他脸沉了下去，声音也冷了一分：“我就知道，你不敢发誓!你心里果然还有他!”

“没有没有!”云笙忙解释，“真的没有了!只是，我以后工作上，免不了的可能会和他打上照面，我也不想随便发誓敷衍你。”

沈时砚沉默了片刻。

片刻后，他语气也缓了下来，他道：“行，不发誓的话，那你亲我一口也行。”

闻言，云笙再次愣住。

她愣怔怔地看着沈时砚，一时间心跳有些快。

沈时砚挑了挑眉梢：“嗯?不肯发誓，也不肯用行动向我表示，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直到这一刻，云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沈时砚对她，好像一直有些不一样。

而她对他的反应，也不像是一个只有婚姻没有感情的妻子。

眉头下意识蹙了蹙，她找回最初的理智，对沈时砚冷静道：“还记得曾经我和你说的吗？我可以给你婚姻，也可以给你婚姻里的忠诚，但是我给不了你……”

“我也说过，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你忘了吗？”

沈时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湛黑的眸子里，宛若有万千星辰耀眼闪烁。

云笙哑然。

这一刻，她不知该说什么好。

甚至，在沈时砚如此自信强烈的目光下，她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在受过那么深的感情伤害后，她真的，还有爱人的本领吗？

她最后，真的有可能会爱上他吗？

云笙蹙着眉，神情飘忽起来，目光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