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眸色深深：“有没有用，看夜历城不就知道了？”

楚尹月有些无语，这个林恒，简直就是个疯子。

也不知道夜历城到底给了他怎样的错觉，才会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成为折磨夜历城的筹码。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看林恒的态度，也不像是立刻要她性命。

“林恒，你这次又想玩什么游戏？水清澈已经跟着夜历城回去了，那我，还能成为一颗对你有用的棋子？”

林恒眉毛一挑：“楚尹月，你的确很聪明，不过，想要在我这套话，可不容易。”

顿了顿，林恒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至于水清澈，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会让她立刻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

林恒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楚尹月却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也是，像林恒这样的疯子，怎么可能接受得了水清澈的背叛？

水清澈倒戈，他必定报复！

“不过我倒觉得，水清澈未必押错了人，夜历城爱她，便已是她最大的筹码。”

林恒笑道：“是，夜历城爱水清澈，的确是她最大的筹码。可是如果夜历城发现——他护着的人，不是水清澈呢？”

楚尹月托腮，了然一笑：“果然，这个女人，的确不是真正的水清澈。”

她早已经发现端倪，却不知如何查询真相。

突然，心中一动。

楚尹月看着林恒的脸：“我听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神奇的东西，叫做……人皮面具，林恒，你这脸上的，便是人皮面具？”

林恒没有说话，楚尹月却已经确定：“看来，人皮面具这个东西，真的存在，若是如此，林恒，你指不定就是我身边的人——林恒，你莫不是晨风那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