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澈看上去有些狼狈，在衣柜里坐了一晚上，发饰已经有些歪了，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那张脸，不过一晚，就已经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疲态。

她首先看向了楚尹月，眼神仇恨，然后这才抬头看向林恒。

看向林恒时，她已经换上了那种可怜巴巴的神情。

就像是一只随时都可以对着主人摇尾巴的狗。

林恒抬手，解开了水清澈的哑穴。

一晚上没有说话，水清澈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是就算如此，她仍旧把自己对林恒的卑躬屈膝表现得淋漓尽致。

“主人，我错了，主人……求求您主人，从此之后，我一定，我一定好好听您的话。”

“主人，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违背您了……”

林恒低低一笑：“晚了。”

林恒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水清澈的眼里却涌现出了极致的惊恐。

紧接着，林恒扭头看向楚尹月：“楚尹月，你不是对我们脸上的人皮面具感到很好奇吗？”

水清澈瞪大眼睛：“你，主人，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怎么，你盯着这张脸太久，所以都不知道自己原本长什么模样了？”

林恒的表情极其残忍，眼瞧着水清澈张开嘴想要大喊，他再次抬手，点上了水清澈的哑穴。

然后抬手，把她身上的嫁衣扒了个精光。

接着，他目光阴沉，嫌弃地抬手在水清澈身上一阵揉弄。

直到在水清澈身上弄出各种痕迹之后，他这才满意，拉着水清澈转身朝着大床的方向走来。

楚尹月隐约知道林恒要做什么了，她沉默着起身，慢慢爬下了床，然后眼睁睁看着林恒抬手把水清澈提起，丢到了夜历城身边。

看着床上赤身果体的两个人，楚尹月下意识看了一眼林恒。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变态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