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尹月和夜历城认识这么久了，第一次见他这种没皮没脸的模样。

她干脆冷冷一哼，撇开头闭上眼：“论不要脸，我是比不过你的，夜历城，你爱睡哪里睡哪里吧，只要明天水清澈找来，你不要把过错推给我就行。”

楚尹月想到今日夜历城对她所说的那些话，心中又不禁一阵苦涩，连带着胸口也再次闷闷地。

她刚抬手想要揉揉，一只手却先她一步帮她揉了起来。

“好了王妃，不要生气了，今天那些话……是本王不对。”

夜历城似乎轻叹了一声。

“王妃，澈儿身体不好，不能再受刺激了，本王今日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希望她心里不要有太大的负担。王妃，澈儿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你不要和她计较可好？若你要生气，你便打本王，骂本王吧！”

楚尹月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夜历城的那双黑眸有些微微泛红：“呵呵夜历城，你又何须如此呢？我已经说过，从此以后，我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请你不要来招惹我。你不要来招惹我，不管你要怎么维护她，我都不会有半点意见，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

夜历城帮楚尹月揉着胸口的手顿了顿，半晌才继续用力。

这次的力道比刚才更大，像是要将楚尹月直接揉碎一般。

他一字一顿：“楚尹月，你是本王的，本王不招惹你，那该去招惹谁？”

楚尹月莫名觉得委屈：“夜历城，不带你这样的，我对你没有过多期待，只是，你既然心里无我，就离我远一点可好？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平平安安地度过余生，你为什么连我这点卑微的心愿，也不愿意满足我？”

夜历城抬手捧住楚尹月的脸：“本王说过，本王会和你共度余生，所以本王自然不会让你一个人安静度过。”

“可是夜历城，你有水清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