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水清澈，明明还是穿着白色长裙，明明还是容颜温婉，可是身上，却多了一股妖媚之气。

很快站定，她抬手挑起了楚尹月的下巴，开口说出的话，却没有丝毫慌乱：“哟，怎么办呢肖玉，你撞破了我最大的秘密。”

楚尹月心头一沉。

比起眼前的水清澈，她倒是希望她是平日里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个白莲花。

因为此刻的她，显然更让人难以对付。

更何况，她还和林恒有牵连！

楚尹月略作沉吟：“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水清澈眨了眨眼睛，眼里神色竟然有些狡黠，“我喜欢他呢。”

楚尹月没有说话，她当然看出了水清澈喜欢林恒，她这句话，不过是想要从水清澈嘴里套出更多的话罢了。

水清澈笑了笑：“肖玉，你现在一定再想，为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承认我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因为肖玉，就算你知道真相，又如何呢？”

水清澈笑得那么美，却让人心寒。

“肖玉，哪怕我告诉你，我来到城王府是为了帮林恒找夜历城报仇又如何？你即便将我的原话告诉夜历城，夜历城会信你分毫？”

楚尹月薄唇微抿，水清澈的话说得那般狂妄让人恶心，可是却是一把戳中她心头的利刃。

她说得没错！就算她楚尹月告之夜历城真相，夜历城也绝对不会信她！

水清澈放开了楚尹月的下巴：“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留你性命，转身离开的原因。因为，他和你一样很清楚，我在夜历城心中到底是何地位。”

楚尹月深吸了一口气：“水清澈，你想如何做？”

水清澈偏头：“肖玉，怪不得你能在短短时间里，就让夜历城心甘情愿把城王妃之位给你。除了床上功夫极好之外，你的确聪明，只是可惜……肖玉，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