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尹月冷冷一笑：“有没有，水清澈，你比我更清楚明”

“够了肖玉！”夜历城的大吼打断了楚尹月，他大步迈出，心疼地将水清澈抱入了怀里。

紧接着，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目光看向楚尹月。

“肖玉，你这人还真的是不知悔改！你嫉妒澈儿，用那种方法玷污了澈儿的清白，澈儿都求着本王不要追究你的过错，求本王放你一命，可是你呢？你不仅不感激澈儿，反倒变本加厉，现在，竟然又如此侮辱澈儿！”

“肖玉，本王告诉你，澈儿绝对有资格指责你！因为你如今，不过是城王府的侧妃，而澈儿，马上就会成为本王的城王妃！”

说着，夜历城又看向水清澈。

声音一改方才的冰冷，突然温柔了起来：“澈儿，你听到了吗，你很快就是本王的城王妃。是以，你不需要叫这个狠毒的女人为王妃姐姐，她、不、配。”

楚尹月心头的沉闷豁然变成钝痛，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喉咙里，腥甜涌上，好不容易才被她咽了下去。

她看着夜历城，眸中情绪是愤怒和苍凉交织。

“夜历城，天下之大，也唯有你，可以轻而易举诛我之心。”

夜历城低头看着楚尹月的眸子，她眼里的苍凉他看不明白，但是那种神情，却让他心头钝痛得难以呼吸。

他不敢再看楚尹月，只能搂着水清澈往外走。

同时无情开口：“肖玉，即便是诛心，那也都是你自找的！”

“是……是我自找的。”

楚尹月看着夜历城的背影，笑容突然染上了些许虚幻，就连那双黑色眼睛，也开始逐渐迷离。

“夜历城，每一次你在我心头扎刀之时，我都在心里祈求，但愿下次……但愿下次我再看着你夜历城时，对你的喜欢，便能如风一般烟消云散，再也不留。然而这个祈求，上天从未听到，每每，我伤口好了之后，又会再次跌入悬崖，如此反复。”

“可是即便如此，夜历城，我仍旧相信，总有一日……我的祈求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