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愿以多年清誉作保,国君寺的弟子绝不会做出这样残害师兄的事情!”悟严大师严厉反驳道,“如各位大人所见,我们国君寺寺内香火连绵不断,日日人来人往,寺中便是小僧也受百姓尊敬,大人这般猜测我寺弟子寓意为何?”
“再者,每日来上香的还有千百上万的百姓,难道他们也有残害师兄的嫌疑吗?”
封战看着涨红了脸的悟严,他早有耳闻,国君寺戒律堂的悟严大师,虽面上严厉,心中却极为爱护寺中弟子。
对于他极力的辩护,封战并未感到生气。
封战作揖行礼后,不急不缓道:“悟严大师,但此处是内堂,乃国君寺弟子的休息处,前来参佛进香的百姓是无法自行进入这里的。”
“但……”
苏卿见悟严大师越发激动地想要辩解,只得打断他道:“大师觉得此事很蹊跷吗?”
“悟道大师重病多日,为何我到寺中为悟道大师治病时,此人才行凶杀人?”
“他怎知我何时会来?又怎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杀人剥心后消失不见?”
“这里是内堂,外人行凶定然要寻找一番,怎么会如此熟门熟路找到两位弟子的住所,将其杀害?大师不觉得此事太过于‘巧合’了吗?”
“所以,种种迹象表明,即便真凶不是国君寺内之人,也与国君寺有着密切的关联,敢问悟严大师,我说的对吗?”
苏卿一段话说的头头是道,道理逻辑清晰,悟严深皱眉头沉默思索起来。
悟来大师心里一沉,道:“师弟,去吧,去敲响佛钟,让寺中弟子集合。”
悟严闭眼叹气,点点头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