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表演到这里就结束了。
很狗血,非常狗血,虞夏连续吃了五个妙脆角才压下心里那股狗血魂。
这拍个四五十集的电视剧不得被追着看?
就是这几个弟弟演技没有刚才那两位好,里面最大的笑点也就那两件快被撑破的开衫。
“你们觉得谁是最难过的人?”
宁云朝:“肯定是那个小粉红啊!我要是她我恨不得打死那两个狗男女!她叫什么来着,红粉?”
裴陆:“洪粉?宏粉?弘粉?”
池乔摇头:“万一是方言名字呢?”
谢青辞挑眉:“所以如果是这个故事里的人最难过,我们的最大挑战实际上是猜对名字?”
“问问不就知道了,”虞夏吹了吹手指,想叫那个小粉红过来,“粉红弟弟,对,就是你,过来一下。”
粉红弟弟涕泗横流,忙着揍狗男女,压根不动弹。
她啧一声:“看来是不能告诉我们。有猫腻,肯定有猫腻。”
指不定最难过的就是这个人了。
“没关系,”谢青辞开口说,“并没有规定我们鉴定的时候只能鉴定一次,到时候真要是这个人,我们多试几次名字就好了。”
虞夏继续卡兹卡兹吃着妙脆角,点头赞同。
“也是,走吧,去偶遇下一个八卦。你们还要一起吗?”
“一起一起,”贺明捷乐得和他们一堆,“反正又不争名次,看八卦不就是要人多点。”
大家都一样,对八卦的热爱那是刻进基因里的,那些表演的弟弟们要是能在同一个地方演戏,他们能坐在那儿一下午不动弹,嘴里嗑着瓜子脑袋跟着八卦转。
跟虞越似的。
她突然笑了声,对上其他人的目光,咳嗽着说:“我突然想起我家侄子,也挺爱看八卦的。”
谢青辞轻轻抬眉,搭话道:“虞夏姐的侄子应该比较小吧?”
“小也不耽误他看戏,”她忍着笑说,“前两年吧,我带他出去买雪糕,回家的路上碰见一对夫妻吵架,他看得拉都拉不走,等手里的雪糕全化了流到手上才要哭不哭地走了。”
好歹爸妈一个是霸道总裁,一个是知性美人,也不知道虞越怎么就长成了这样一副村口二傻子的样子。
她手指头上还盖着个妙脆角帽子,说起虞越时语气温柔带着笑,和平常有些不同。
谢青辞听得很认真,努力通过这样一两句简单的描述,在脑海中描绘那副场景。
他只见过妩媚的,干练的,冷冰冰的她,没有看到过她全身心放松,随性,温柔的样子。
他很好奇,有点迫不及待想要她也这样对待他。
说说笑笑走了没多久,第三个故事来了。
巧的是,另外两组也都在附近,看见他们后聚拢到一起来,说起刚刚看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