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竭力忍住差点脱口的声音,羞愤又震惊地看着他,弓着身体哆嗦一下。
“谢青辞你,你,你是不是上哪儿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怎么会呢,我所有经验都来自于你,姐姐。”
他又拨动那两根伶仃带子,继续问:“所以是怎么想的?能说了吗?”
我艹。
变态吗这是,亚古兽进化呢?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可口美男鱼,绞尽脑汁想了又想,偏过头去,颤抖着声音说:“就是那么想的,想你好看的鼻梁,嘴唇,眼睛,想你说话的声音,想你……二十个字够了吧?”
“啧,真敷衍。”
谢青辞吻过她细细的锁骨,耳垂,故意在她耳边吐气说:“我就不一样了,我想你的时候恨不得立马飞过来抱你,亲你,想听你叫我名字时的声音,想你对着我笑的样子,想你愉悦时迷离的眼神……”
虞夏简直听不下去了,堵住他的嘴,像条咸鱼干平躺着,无欲无求。
“少说废话,我投降,赶紧的。”
谢青辞发出一声哼笑,抓开她的手,似笑非笑地又说:“说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难道你开门的时候,答应我住一起的时候,回家的时候,都没想过今晚会发生什么?”
开玩笑,当然想过,想起来的时候心脏砰砰砰加速。
不过这时候不能让他更嚣张了。
“想过,”她一副看破红尘只想当场出家的模样,“想你乖巧听话任我玩弄。”
谢青辞一顿。
“那也行,你来。”
“……”
最后她当然是没能重振雄风,被搓圆揉扁半晚上,脑子里炸开烟花,恼羞成怒质问他:“你还真没完了?年纪轻轻小心亏空!”
“姐姐也心疼心疼我,吃了肉菜后一两年只吃素,确实忍不住了。”
“谢青辞!你……”
谢青辞闷闷地笑,缱绻叫她:“宝贝。”
“宝贝,我好爱你。”
“宝贝,继续叫我名字。”
虞夏成功在中途晕了过去。
次日,蓝天碧水,风和日丽,是个非常好的天气。
炽热的阳光懒洋洋移动步伐,照在玻璃上,只隔了一层轻纱的窗帘挡不住那刺眼的光线,风轻轻一吹,窗帘被吹开一个角,朦胧光晕变成灼热光亮,晃醒了卧室里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虞夏动了动,“嘶”一声,吞咽一下,感受到喉咙的不舒服,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说:“谢青辞,我要喝水。”
软绵绵的,带着浅浅的鼻音,听得人心尖一软。
谢青辞随便套上裤子,出去给她接了杯水,小心翼翼喂给她。
等她不喝了,自己一口喝掉剩下的,再亲亲她红肿的嘴角。
“再睡会儿,我收拾房间,做好了饭叫你。”
房间里花花绿绿小口袋丢了好几个,床单堆在一边,乱七八糟的,触目惊心。
是得好好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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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好怕。
有时候吧,没谈过一段比较激烈的爱情的缺点就充分暴露出来了,这二人世界的剧情感觉不太会写了/沧桑地点燃一根82年的雪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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