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很奇妙,他们俩都在一起了,但认真探知彼此的生活,却好像才刚刚开始。
她问过了谢青辞,谢青辞就要讨回来,顺势再问问她。
“姐姐以前的假期呢?没有这些活动的话会干什么?”
虞夏回忆了一下:“上表演课,逛街买衣服,陪陪嫂子侄子,跑去烦我哥。再往前一点的话,就是和同学朋友出去玩。”
“玩什么?”
“吃吃饭唱唱歌,参加part,去山庄泡温泉,去旅游,总之没去学什么才艺,搞得艺考的时候只会跳舞,本来我还想学前面有个考生一样耍大刀的。”
“……”谢青辞被雷得顿了顿,“你是一早就打算艺考然后出道的吗?在高中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
他们学校里走艺术路线的几乎没有。
虞夏用手背蹭了蹭脸,扭头问他:“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很漂亮。”
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说:“对,大家都这么说。然后呢,我想让大家都知道我长得漂亮,而且不止长得漂亮。”
她说完随手把最后一点面包塞进嘴里。
平淡的语气和态度处处都透露着自信。
谢青辞想,之前她嫂子那番话说得很对,虞夏是个从小生活在爱意中的人,不缺任何人施舍的好也不缺吸引别人的自信。
会不断有人被她吸引,他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
虞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吃完小面包后拍拍手上的渣,伸长脖子望着前面,说:“是不是要到了?”
谢青辞收敛所有心思,抬眸看了看。
小路上方是条平坦大道,有一座类似寺庙的建筑坐落在松树环抱之中。
“是,上去就到了。”
两个人噤了声,拉着树干往上爬,爬上去后也没立马过去,而是蹲在树干后面观察了一下。
她专心致志地盯着博物馆周围,小声说:“没看见车,追捕者还没到?还是说他们在伪装,准备诱敌深入?”
谢青辞看着博物馆外立起来的提示牌,说:“这里车进不来,如果他们到了应该会有人盯着门口。现在门口没人,应该是没到。”
“那我们先进去。”
他们俩混进游客的队伍里,和前后几个学生打扮的人格格不入。
别人是来参观博物馆拓展知识放松心情,他们是跋涉千里来的背包客,一身黑还戴着压低的鸭舌帽,像是要进去博物馆里投放炸弹。
进博物馆还要每个人花十块钱买门票,虞夏给得心不甘情不愿,吐槽节目组就是在变相收缴他们的钱。
谢青辞听她小声嘀咕,觉得好笑。
“就当是真的进去参观参观民俗了。”
“行吧,话说我还真没参观过民俗博物馆。”
博物馆是去过不少,就是没去过民俗类的。
他们并排走进去,虞夏把帽沿抬高,先粗略扫了一遍。
“哇,这些就是民俗吗?”
最近的那个展柜里是一堆面人,捏得栩栩如生,男女老少都有,正拖着一个大大的木桶在田里打稻谷。
下面的卷轴上记录着详细讲解。
谢青辞说:“应该就是这个地方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的风俗,场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