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爱,但保证了的事也别想着反悔。手,拿开。”虞夏喘着气撇他一眼。
“你不是说要按舒服了才准我走吗?你不肯定给一个舒服的标准,那就按照我理解的标准来。舒不舒服,嗯?”
“……”她说不出不舒服三个字来。
所以难得的早睡时间,仍旧被硬生生拉到了半夜。
结束后虞夏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谢青辞仍旧抱着她,手还继续按在她小腿上轻轻揉着。
还有脚底,有几个穴位可以按,谢青辞扔开挡路的衣服,跪在床尾,把她的脚抬起来搭在他膝盖上,然后稍微用力按了下。
大概是酸痛感比较强烈,虞夏条件反射就是一脚踹过去。
他反应快,下意识抬头,避开那佛山无影脚。
却没想到她还有第二踢,利落地踹在他胸口上,酒店的床本身就不大,导致他直接被踹下了床。
房间里一声闷哼,虞夏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了眼天花板,没看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嘴里嘟囔了句什么,很快又安然睡过去。
谢青辞被气得想笑。
他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来衣服,三两下穿上后走过去亲了下她的额头,看着她舒展的眉眼,安静看了会儿,半晌后才低声笑着说:
“只能认栽了。”
…
第二天,虞夏打着哈欠出了门,捏着一个谢青辞用他的“零花钱”买来的肉包子,坐在约定好的老旧街道等魏尧尧。
她脸色红润,打哈欠后眼睛也水汪汪的,看起来气色很不错,仿佛连夜吃了两个人补充了体力。
谢青辞拿着一杯豆浆递给她,说:“老板说是纯手工做的,你尝尝。”
她咽下包子,喝了一口,确实浓香淳厚。
“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啊?”
谢青辞:“没有了。”
她就从包里掏出钱,数了二十块给他。
“给,零花钱不能断,断了告诉我。”
反正都是用来给她买吃的。
谢青辞收好钱,把背包放在两个人中间,也跟着坐在小摊里矮矮的长凳上。
不算宽的道路两边种着梧桐树,有些脱了皮,看起来很斑驳,新生的绿叶还很嫩,在风中摇晃。
他们刚好坐在一棵树下,风稍微大一点时就能听见树叶相碰发出的哗啦啦的声音,有大爷大妈出来遛狗,狗子看见那飘飘落下的树叶,还会十分兴奋地跳上去蹦跶两下。
谢青辞有了那二十块钱,又点了两个包子。虞夏抬头看那梧桐树时,他正低头把包子分成两半,每一个包子的其中一半都放在了虞夏的碟子里。
这样她能尝到每一种包子的味道,也不怕吃不完了。
“哎,我们不然就找大爷们借狗吧?”
谢青辞头也不抬:“不是说找原望哥帮忙?”
“我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期望原望能靠谱,不如母猪会上树。”
谢青辞:“………”
——
ps:原望:虞夏你不要在外面败坏我的形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