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笑笑,道:“如果不放她进来,我怎么知道她想要什么呢?”
几人这才恍然大悟,阿月忙道:“主子,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江向北好奇,道:“那她想偷的是什么呢?”
江夏看着几人,将玉佩拿了出来,“是这个。”
“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她在我的床前不停地找,我床前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能是这枚玉佩了。”
阿月很是惊奇,“主子,这玉佩是……”
这可是江夏能和亲生父母相认的信物啊。
江夏点头,道:“现在足以看的出来,吴玉燕,肯定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
要不然的话,她是不会想来偷玉佩的。
江向北一愣,随即道:“该不会是……这玉佩是吴家的吧?”
那可千万不要,看着吴玉燕,他们就知道吴家是一家子什么人了。
如果真的娘亲是吴家的女儿,那就太糟心了。
江夏轻笑,道:“怎么可能?若是吴家的,吴玉燕也不必来偷了。”
“她不肯告诉我,无非是因为,她知道,这玉佩的主人肯定是非富即贵的,她,想取而代之。”
阿月气的攥紧了手心,“这可太气人了,奴婢这就去问清楚这个贱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江临西忙道:“阿月姐姐,你可不能去,你这样去的话,吴玉燕也不会告诉你的。”
江向北也点头,道:“就是啊阿月姐姐,吴玉燕既然早就知道了这玉佩的主人是谁了,又想来偷走玉佩,肯定不会告诉你实话的。”
阿月气的不行,看着江夏,道:“主子,咱们怎么办?”
他们一直想给江夏寻找的亲生父母,一点苗头都没有,可是吴玉燕却知道实情,偏偏,吴玉燕是不可能告诉他们实话的。
阿月一想到这,杀人的心都有了。
江夏却笑了笑,道:“要想知道是谁,很容易啊。”
几人都是惊讶的看着江夏,不知道江夏的意思。
江夏笑着朝着几人招了招手,然后悄声的说了几句话。
江易南听完之后就立刻举手,“这个我行!”
江夏笑吟吟的,“小南,这一次可要看你了。”
江易南十分有自信的点头。
翌日。
雪还没完全化开,钟鸿鸣又将时间往后推了一日。
江夏带着四个孩子下楼去玩雪了。
吴玉燕站在窗口看着,轻声的哼了一声。
江夏,你这样都没发觉,看来你还是太单纯了。
你这样的人,不配做卫国候的女儿!
吴玉燕又等了一会儿,见江夏和孩子们去堆雪人了,才急忙偷偷地去了江夏的房间里。
说来也怪,这房间居然都没锁上。
吴玉燕虽然觉得奇怪,这个时候却也懒得去多想了,满心都是自己拿着玉佩去找卫国候认亲,然后被风风光光接回钟家的场面了。
吴玉燕轻声的进了江夏的卧房,果然就在江夏的枕头底下看见了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