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来!”何文祯怒目而视。
南宫列握住玉佩嘶吼,“赵陌卿必须死!何文祯,你要怪就怪他吧!”
“你疯了吗?!”何文祯气急败坏,“你爹!还有南宫家队伍!可都在里面!血幡阵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南宫列奸笑,“我自然知道!”
鸠江:“少公子,不必跟他废话,直接结印吧。”
这两人着实让何文祯开了眼界,他真的有点暴躁了,舞了红扇就要抢身来夺!
鸠江挥刀来挡,何文祯笑眸已无半丝亮度,低沉着嗓子,“滚开!凭你,也敢拦我!”
果然,话音刚落,陡然从水中掀起巨浪,不断有泥枪涌出,呈千军万马之势向南宫列袭去!
冲击波阵阵,南宫列瞧着这阵仗,冷汗涔涔,竟神使鬼差将鸠江推了出去!
鸠江瞪圆了眼,腾空而起,转瞬被万枪扎成刺猬!
何文祯红扇化作利刃,半孤伏身扫荡,鸠江就被一劈为二!
血溅当场!
南宫列却已不见人影!
何文祯眉头拧成了麻花,暗叫糟糕,就见无数流光划过长穹!
它们轻盈飘荡于空,流光溢彩,似雾霭亦渐变霓虹,氤氲千里,缥缈无形,将三坪百里尽数笼罩,配上孤傲正中、通体烈焰缠绕灵脉山体,从远处看来,就恰似一盏精妙绝伦的宫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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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面。
“鹤典大人,你当真神了。”归虹愈发惊奇瞧着他,“你怎么知道往这边碰不上敌军?”
“总算领他们逃出来了!”他将小团子从木筏接了下来,立刻凑上前去,“鹤典大人,那你说说,灵脉保得住么?”
鹤典摇头晃脑,“天机不可泄露。”
话音刚落,小团子惊叫,“阿虹哥哥!那是流星吗?!”
众人纷纷瞧去,眼前天地似薄纱轻拢,愈发诡异神秘。
“血、血幡阵!竟......!”归虹变了脸色,猛抓鹤典衣襟来回摇晃,“鹤典大人!你、你不是说他们有办法吗?!!”
“不行,我得回去!”他不由分说朝薄雾冲去,却被一道无形屏障弹了回来,重重摔倒在地!
“不!”归虹眼眶布满血丝,又爬起试图再次进入,“我阿姐她、她还在……!”
鹤典上前拽住他,坚定望着远处,“阿虹,相信他们!尽好职责,护住村民!”
他警惕打量前方,“咱们亦有一战!”
果不其然,远处树丛传来簌簌声响,黑影骤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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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脉附近。
翟乃滨头大不已。
刚刚口不择言骂了几句,就被身后这丫头发了狠劲追着。
倒也不是打不赢,只是此刻血幡阵将成,成阵后,携带佩玉之人,将一盏茶的功夫逃离。
他得速速逃出去,万一耽误了时辰,那可是一命呜呼的大事。
奈何这倔丫头追了一路,实在没有机会逃出村子。若不是因为她紧咬的是自己,翟乃滨简直要被这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动哭了。
这不,她一言不发又放了法术,水面层层凝结,幻出万千刺芒,翟乃滨简直烦心,抬手爆炎炸裂,黑烟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