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冷冷的嗤,末了,低低的反驳,“我跟你不一样,我可没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问心无愧。”
盛承岸:“……”
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别,最多也就是对女人上,他娶老婆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江离清心寡欲到被他怀疑性取向。
盛承岸传授完自己的人生经验,准备功成身退,被一直默默思索些什么男人叫住。
江离很认真的问:“你说,万一她被吓到了怎么办?”
盛承岸紧紧拧着眉头,看他的眼神像看傻子:“她连你都敢嫁,还能被吓到?”
——沈云曦听完江离以上的供述,沉默半天抬起头,“盛承岸已经结婚了?”
江离目光灼灼的凝视了她半晌,嘴角突然弯了弯,有点啼笑皆非:“这就是你关注的重点?”
“就是觉得你们这些青年才俊都挺英年早婚的。”
江离:“……”
他好笑地“唔”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张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沈云曦和江离不约而同的皱眉。
沈云曦看了看两人现在黏糊的姿势,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于是江离眉头皱的更深了,那一句“进来”听起来就很不耐烦。
敲门进来的是池鱼:“少爷,江家传来消息,新雨小姐在家割腕自杀,不过幸好及时被佣人发现,已经送去医院了。”
……
从池鱼进来通报,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沈云曦坐在车后座,眼神微滞,白净的脸上讳莫如深。
没过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