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曦黯然地垂着眸,轻声说:“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受伤的?”
好奇才是关心。
在医院遇见,他除了一开始的丁点意外,之后没有表现出一点好奇。
江离贴着纱布,闻言,头也不抬,“你想说,我可以听。”
“……”
就算沈云曦存了些苦肉计的心思,现在也被他的冷水给泼没了。
她耷拉着脸,不吭声了。
江离也不追问,处理完伤口,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她,“我现在要去看看盛承岸。如果你想马上回家的话,你可以让你朋友来接你或者我帮你叫车,如果……”
沈云曦想也不想地打断他,“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顿了顿,她抿着唇,委委屈屈地补了句,“可以吗?”
江离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如果要和我一起回去,那需要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好,没问题!”她表情又灿烂起来,“顺便帮我问候盛承岸。”
……
盛承岸在住院部挂点滴。
他前阵子工作忙,和盛太太又闹了点矛盾,心情不佳,饭也没好好吃,胃病发作,连夜送了医院。
江离去的时候,盛承岸点滴都打完了,盛太太也在,夫妻俩和好如初,正头碰头互相喂粥。
江离存在感那么强的一个人,都在轻咳了好几声后,才引起那对夫妻的注意。
盛太太立即放下碗,从床边站起,礼貌端庄地朝江离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