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江海山私藏的那张照片去命人求证他和沈云曦的关系，这个命令发出去，江起寒就知道。

于是江起寒知道真相的时间居然比她还早，还用那样戏剧化的方式散播出去。

她得知时，竟然觉得很是愉快。毕竟当初她也是这样在婚礼上，身败名裂的。如今看来，倒像是一报还一报。

“新雨，我只问你，你有没有把照片的事情透露给别人？”江海山立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孙女。但他的姿态再也没有上位者的强势，只剩下了愤怒和无奈。

江新雨不屑的冷笑起来：“透露又如何，没透露又如何？爷爷，您有什么好追究的呢？您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秘密总有被揭开的那一天吗？何况……”

她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比江海山更高，低头俯视着他，“临老了多一个女儿不好吗？我爸命薄，英年早逝，您现在有个女儿为您养老送终多好啊？只是算一算沈云曦的出生时间，只怕她妈妈怀孕的时候，我奶奶还没出世吧？”

江海山紧紧盯着她，身侧的手慢慢攥紧，骨节咯吱咯吱的响。

两人对峙了许久，江新雨又是大笑起来，“我和沈云曦当了这么久的仇人，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小姑姑，呵，真可笑啊！”

“难怪当初您知道她和哥哥……她和江离在一起时，那么生气，那时候按照辈分来讲，江离也得叫她一声姑姑，幸好江离不是江家的种，不然姑侄结婚这种荒唐事要是发生了，您对得起我们江家的列祖列宗吗？有颜面去见我奶奶吗？”

江新雨咄咄逼人，江海山脸色惨白，一句话说不出来，瘫坐在地，江新雨看了他一眼，冷笑着从他身旁走开。

……

天气越发寒凉，沈云曦一不小心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