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笙一声不吭的走在前方,沈云曦摸着那布条,又想到他之前给她戴的手铐。
她突然发现季宴笙好似有某种以前不曾表现出来的洁癖——他不喜欢碰人,他带着她走,不是拉着那手铐中央,要不就是给她弄了个布条。
他们没有走多远就停下了,然后进了一间房。
一进去,沈云曦就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意,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这里的温度好像比其他的地方都要低一些。
手里的布条被季宴笙用力拽了拽,然后沈云曦就听到他催促道:“摸摸你前方,有个手术台,躺上去。”
沈云曦伸手摸了下,的确有个台子,她本能的用手撑住了台子,没有如他所言,努力冷静问道:“你要做什么?”
该不会是打算挖她的器官卖出去换钱?可是季宴笙应该不差钱吧?
季宴笙声音一冷,不耐道:“趁我对你还客气的时候,躺上去,还是你想被打晕后再被人扔上去?”
沈云曦咬了咬牙,她无从选择,只能照他说的做。
躺上去后,很快她感觉到一个冰冷的针头没入她的皮肤,随即她就没了意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云曦再次醒来。
这次醒来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左手手臂隐隐胀痛,特别是她不经意地一抬手,更是又疼又酥麻。
这是什么情况?
沈云曦懵了懵,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