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一暗,几乎是有些慌不择路的将她抱了起来,搂进怀里,低沉喑哑的声音很是无措,“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下次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这一次,不要和我生气行不行?”
他低声下气的,一直紧紧搂着她,她想推开他,看着他的脸面对面说话,他也不让,固执的又问了一遍:“你不要和我生气行不行?”
语气可怜的像某种做错事需要原谅的安抚的动物。
秋晚听得心弦微颤,忽觉自己是不是演的太过了些。
以前寒萧霸道的性子上来了后,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欺负她的事情时常会发生,偏偏他还恶趣味的很,她越是挣扎反抗,他越是来劲,兴致高昂的让秋晚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后来她渐渐摸索出了一个对待这种情况好办法。
就是以柔克刚。
装委屈、装可怜,要哭不哭、半真半假的撒娇,唤起他那颗怜香惜玉的心。
很显然,这个办法用到眼下这种状况也很好用。
只不过晚臣似乎没有寒萧那么精明腹黑。
这种把戏用的次数多了以后,寒萧自然懂她的心思了,虽然当时松口放过她,事后必定要她成倍补偿。
但是晚臣……他似乎有点一根筋,认定她是真的生气且委屈了。
秋晚有点无奈,说好的第二人格鬼畜又变态呢?为什么情商不如主人格?
秋晚叹了口气,自己挖的坑自己得填啊,她软了声音道:“我不生气了,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不行。”男人明明前一秒语气还有些慌乱无措,这会儿又霸道强硬了起来,“抱着也能说话,就这样,你有什么话就说。”
秋晚忍着掐他一把的冲动,拍了拍完好无缺的车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
男人一边抱着她,一边捏着她软和的手,理直气壮道:“我撬开了你的车门,就在沈云曦离开的时候,我就上了你的车。”
秋晚:“……”
在庄园的时候,他也是不走正门,非要翻墙爬进她房间里,现在又来撬她的车门,他是想改行做贼还是怎么样?
她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就听男人又在她耳边问,语气沉沉,带着极深的压抑,“你昨晚做梦,我听见你又喊了那个废物的名字,你为什么还想着他?”
她做梦,他怎么又听见了?他天天不睡觉,听她的墙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