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业哀嚎一声,“我不想背诗!太难了!”
何承学贼贼地躲到何承业身后,探头说道:“小福宝,你先教大哥,他会了我再背。”
只有何承文,主动提出让他先来。
张春桃见自己家的两个臭小子这么不求上进,拿起鸡毛掸,往身边一放,说:“娘今晚不睡了,你们两个背不出诗来,就准备挨打吧。”
小福宝上前拉着他们的手,鼓励道:“大哥,二哥,我只教你们五言绝句,字数少,很好背的。”
“能不能只背一首?”何承学讨价还价。
何福宗咳嗽两声,脱下一只鞋对着炕角敲了两下,瞪着何承学。
何承学吓得缩回了头,蹲在地上,委屈地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小福宝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加油哦!”
可是,背书真得太难了,何承业和何承学一边抹着泪花一边背诗。
直到后半夜,终于把三首诗背得滚瓜烂熟。
四房朱冬梅听到隔壁的哭声,嘚瑟地踢了踢睡在身边的何福林。
“你还说我对孩子不好,你听听大房二房,逼得小孩半夜痛哭。以后你要是再骂我,我可不依!”
何福林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嘟囔道:“你个婆娘不知道别胡说!你以后再打娃,小心我休了你!”
朱冬梅气得一脚把何福林踹下了炕,“你还是不是我男人!天天向着外人说话!明儿我就打娃,看你敢不敢休了我!”
何福林彻底醒了,他见朱冬梅又要跟他闹,摇摇头,去隔壁房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