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何老太惊得身体晃了两下,幸亏小福宝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张春桃当场就软了身体,坐在地上傻呆呆的,不会哭也不会说话。
余明娘则哭得厉害,她见何老太的脸色也不好看,不敢哭得大声,只敢捂着嘴小声哭。
何承木和何承田还不太明白坐牢的含义,有些茫然地看着大人。
只有何福林一个男人,多少镇定些,他见来人是老夫人派来的,问:“大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烦您说清楚些。”
来人说:“唉,你家孩子打伤了县令的独子司徒喜寿,打得人家一脸的血,花姨娘在书院发火,要你们家赔钱,还要孩子退学。”
张春桃一听,连忙说:“赔,我们赔钱就是了。”
余明娘也说:“退学就退学,好好的怎么把大人孩子都抓去坐牢了?”
来人说:“你家孩子都不肯退学,非说是司徒喜寿先骂了他们的爹,他们才打他的。”
来人看着他们一脸震惊的样子,叹气道:“后来,还当着花姨娘的面,又要打起来。花姨娘一气之下,就把他们都押到牢里去了。”
何福林气得大叫:“还有没有王法了!”
来人无可奈何地笑道:“花姨娘说,你家是故意伤人,人证物证俱在,她这也是秉公处置。”
何福林傻眼了,只好看向何老太。
何老太听完他们的对话后,对事情经过多少有些了解,沉吟片刻,问道:“劳烦你了,不知老夫子可还有请您带别的话?”
来人道:“老夫子说了,这事是可大可小的,你们快些找人说说情吧。牢里可不是人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