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走了。
张春桃这才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何福宗他们被打被欺负的惨状,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余明娘哭着抱住了何老太的大腿,说:“娘,您快些找人去说情啊!”
何老太也抹着泪花说:“我一老婆子能认识谁?”
何福林急得团团转,他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主意来。
小福宝一会给何老太擦眼泪,一会安慰张春桃,她也着急,可是家里乱成一团,她一时之间也理不出头绪来。
这时,何老太忽然想起什么,“上回跟司徒老姐儿聊天的时候,我记得她说过,县令与她是亲戚。”
何福林也想起来了,“娘,那个县令好像就姓司徒!”
张春桃和余明娘立刻搀扶起何老太,忙不迭地说:“娘,快去司徒家,问问就清楚了。”
一行人,来到司徒家,司徒老太一听到是老何家出事,马上说:“我确定跟县令是亲戚,那个花姨娘见了我,还要喊我一声伯娘。”
“老姐儿,那就拜托你了!”何老太说。
“何老妹,我现在就去县城。”司徒老太让柳锦柔陪着坐着马车就进城去了。
花姨娘刚睡醒,就听说大沟村的三伯娘来了,便猜到她是来说情的。
她一百个不愿意理会司徒老太,可是是亲戚,只好不耐烦地出来应付。
“三伯娘,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为别人的闲事跑来说情,是不是没这个必要啊。”花姨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