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这么多次也不见好,不想去。”上官子骞含糊应付过去,“司徒,你爹肯定是被冤枉的,你放心,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谢谢。”司徒夜搂着他的肩膀,两位少年一边说着知心话,一边回到了司徒家。
两人说到半夜都没说完,秉烛夜谈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睡下。
人参有了销售门路,老何一家吃了定心丸,日子又不紧不慢地过了下去。
这天,何福宗又要进城收租,何福林忽然想起他家的铺子,自买了之后就没去看过,便跟着他一起进城。
两人先去了茶馆收租。
“老板,听说你年前就想结业,叶落归根回家养老?”何福宗问。
茶馆老板笑道:“是啊。我听说东家想接下铺子做点小生意,不知想做什么营生?”
“还没想好呢。”
茶馆老板笑道:“我这茶馆生意不错,东家如果接下来做,可以考虑继续做下去。”
何福宗点头道:“老板这主意好!不过这事啊,我听我家闺女的,她说什么什么我就做什么!”
何福宗笑得又傻又幸福,反正他就是宠闺女,还宠得特别骄傲。
茶馆老板笑笑地将租金放在了桌上。
“大哥,你家的铺子真是下金蛋的鸡啊!每月就有十两银子的租金!”何福林羡慕得流口水。
何福宗笑他,“你不也有铺子,一样能收租的。”
“我的铺子哪有大哥的好,一个月才三两银子的租。”何福林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茶馆老板听到了,多嘴问了一句,“不知您的铺子是哪条街的?”
“不远,就是隔壁街,从北数第三间。”何福林随口说道,“好像是租给了一家卖绸缎的。”
茶馆老板怔住,说:“您可是记错了,那也是旺铺啊,一个月也是十两租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