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瞥了眼阿忠阿诚,“我是怕我家连累了你。”
上官子骞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现在外面都传我爹谋反。这可是大罪,除了当今皇上,谁也不能给他开脱。”
“我是……”
上官子骞正想亮出身份,司徒夜摆摆手,笑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只把你当兄弟。如果你非要说明你是谁,我怕我们连兄弟都做不了。”
上官子骞立刻闭上嘴。
他忽然想到什么,扭头对阿忠阿诚说:“你们都听到了,传我的话,谁也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说完,他又腆着脸,笑道:“司徒,我也把你当兄弟!你放心,你爹的事,我一定会管的!”
司徒夜看着一地的短箭,叹了口气,“你先解决了你的仇家再说吧。”
“这事好办!”
上官子骞把阿忠阿诚拉到一边,悄声说:“派人回京城,把我的下落告诉父皇。就说,父皇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未完成,暂时不回去。”
他停了停,又说:“再找几个大臣去我父皇那吹吹风,把被人刺杀受伤的事说得严重些。我那个太子哥哥三番四次地来杀我,父皇英明神武,一听就能猜到是他干的!”
阿忠阿诚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皇帝知道了,太子自然就会收敛些。
交代完了,上官子骞拉着司徒夜又去了别的渔船上,打包了几十个菜,坐着马车回到大沟村。
所有的菜一分为二,一份给司徒家,一份给老何家。
何老太刚刚午睡起来,看见一桌的鱼肉,笑得合不拢嘴。
“上官和司徒少爷可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