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远黑白两道都有人,只要他肯帮忙,一定能帮忙找到老爷的!齐家只有齐夫人这一房,我不巴结她,还能巴结谁?”
一通话,说得司徒老太无话可说,柳锦柔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绣娘更加得意,又开始巴拉巴拉地说起今天的事。
“娘,您叫我离齐夫人远些,我还要劝劝您,少跟隔壁何家有来往!摆明了县令老爷是针对他们,齐夫人也看小福宝不顺眼,你们小心惹火上身!”
说完,绣娘扭身往外走,临走前还幸灾乐祸地说:“别到时候跟黄叔黄婶一样,落了个流放的下场!”
她一走,司徒老太就叹气道:“随她去吧,总归我们也管不住。”
“娘,您别气坏身体了。绣娘再不济,对老爷是真心的。”
司徒威是绣娘的靠山,她大概是这世上最想他平安无事回来的人。
所以她刚才说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真心的。
司徒老太也是明白的,所以气归气,最终还是没有阻止绣娘。
婆媳俩相互搀扶着进了屋,没了旁人,司徒老太才说:“老何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他们有动静。”
“也许是解决了。”柳锦柔猜。
司徒老太很肯定地摇头说道:“不可能,我那县令侄儿的品性我最清楚,他这次存心是针对老何家,只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柳锦柔也发愁,“那怎么办?赔钱事小,抓了人又封铺子,事就大了。”
司徒老太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
她想了想,“等夜儿从书院回来,咱们跟他商量商量,或许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