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都没了原告,哪来的被告。”
朱冬梅更乐呵了,吃完最后一把瓜子,转身寻了个酒楼,点了几样吃的,准备好好犒劳自己。
刚吃两口,忽然听到邻桌有人在抱怨。
“怎么又被县令夫人打了?这次打的可真很,胳膊都青了。”
“县令偷鸡不成蚀把米,把火全撒到夫人身上,说是夫人出的主意害了他。夫人被打了,就打我出气!”
朱冬梅侧头一看,认出隔壁桌其中一个女的正是县令夫人叶氏的丫鬟小杏。
她们说的很小声,生怕被人听见。
可是朱冬梅长年八卦听墙角,耳力惊人。
她两只耳朵神经质的抽动一下,就把她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小杏没注意坐在角落里的朱冬梅,边哭边向朋友倾诉。
“老何家的孙女是招弟福星,夫人想把她弄到身边养着,给她招个儿子!”
“可是人家是个福星,老何家肯定不会同意的,夫人就出了个馊注意,要县令借机整何家,但又要给老何家一线生机,到时候夫人再去帮他们,趁机提出收养小福宝。”
“哪知道老何一家全是榆木疙瘩,当真四处筹钱去了,就是不来求夫人。“
”现在东窗事发,县令就打夫人说她是不下蛋的扫把星,夫人气得转身就把我们也打了一顿!”
朱冬梅听得心惊肉跳,饭也不敢吃了,偷偷的溜了走了。
“当家的!小福宝可真是慧眼识人!这次如果不是我去打听消息,你们绝对不知道,原来他们在打小福宝的主意!”
朱冬梅像个凯旋归来的大将军,口沫横飞的把她打听来的故事说给老何一家听。
所有人都听得出了一身冷汗,何老太紧紧抱住小福宝,生怕她被人带走。
何福宗和张春桃异口同声,“娘,汤铺我们不要了,我们只要小福宝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