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宝立刻抱住了司徒夜的胳膊,“夜哥哥,你小声点,别让夫子听见了。”
两人正要走,齐小琴突然问:“等一下,你们不是在这里念书吗?”
不等他们回答,司徒喜寿已经抢先回答了,“堂哥和小福宝一直都是单独在另一间屋子学的,你新来的不知道罢了!”
“凭什么他们搞特殊化!”齐小琴年纪不大,脾气不小。
她好不容易才来到书院念书,能明正言顺地与司徒夜在一起。
谁晓得,他竟然和小福宝单独在屋子里学习,压根就看不见人。
司徒喜寿有些鄙视地扫了她一眼,“就凭他们比你聪明。你想进那间屋子,过了老夫子的考核再说吧!”
齐小琴也斜睨他,说:“你一个庶子,在这里逞什么能?”
司徒喜寿瞥了眼司徒喜乐,气愤地哼了一声,说:“他一个乡巴佬就想当我大哥,做梦!”
齐小琴也嫌弃司徒喜乐是个又穷又笨的乡下人,可为了打压司徒喜寿,她不得不抬举他。
“我娘说了,嫡庶有别。兰儿,你跟喜寿坐一块。”
说完,她厌恶地看了司徒喜乐一眼,“咱们坐那边去,免得跟庶子庶女们坐一块了,让别人误会咱们也是姨娘生的。”
司徒喜寿气得鼻子喷火,可齐小琴身后的四个护院,个个都长得跟铁塔一样,他也不敢打她啊。
这时,书院的上课钟敲响,齐小琴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
屋子里,小福宝快速地温习了一遍《诗经》后,便没了心思学习。
她心里还惦记着赵有才高价买种子的事呢。
她耐心地等司徒夜看完书,才问:“夜哥哥,你听说过锦州药材商会的行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