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才懒得管他们的家事,实在是找不到人,只得鸣金收兵,带着一干衙差要回去。
李红花死死抱住了师爷的腿,“师爷,您可不能丢下我啊!”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我要带着你?”师爷反身就把她踹了回去。
李红花摔了个四脚八叉,爬不起来,索性在地上打滚,“救命啊!快来人啊!”
师爷才不理会她,他交代何家,“你们不是要告她通奸嘛,说告就得告,欺瞒官府可是要治罪的!”
李红花当场瘫软在地。
何老太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对何福兴说:“老二,把她关到柴房去,看好她!”
何福兴大手一拎,李红花像只小母鸡似的被提拎起来,五花大绑地关进了柴房。
两天后,司徒夜才回来。
何老太急得连鞋都没穿,就要去司徒家。
最后还是何福宗一路小跑了过去,问清了情况,又马不停蹄地跑回来。
“到底怎么样了?”才两天时间,何老太急得嘴角长了个大火泡,喝再多凉茶也没用。
何福宗半是欢喜半是忧愁地说:“司徒少爷说这事他已经想到法子了,只是还需要时间,叫咱们耐心等着。”
“可有说啥法子?”何老太又问。
何福宗无奈地摇摇头,“司徒少爷没说,我也不好问啊。”
“那你三弟呢?”
“娘,我没看见三弟,应该是被司徒少爷藏起来了。”
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地落下,又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张春桃安慰何老太:“娘,您还信不过司徒少爷吗?”
何老太紧了紧衣襟,哭笑不得地说:“我哪里是信不过司徒少爷,我是信不过你那个没脑子的三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