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笑打算先回去,改天再去酒庄酒铺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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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周子炎已经在清风徐来坐了快有一个时辰了,在来之前,他特意去请人将他的面貌做了改变,将眉描粗了些,脸和手也特意弄黑了点,又特意贴了胡子。
加上进来的时候,特意躲在人群后边,还选了个背对酒楼柜台的位置而坐,周秋菊压根儿就没注意到。
本来周子炎是准备今天来闹事的,让周秋菊这生意做不下去,也与何枞商量好了,可今儿一早又临时改了主意。
与其让清风徐来生意做不下去,倒不如从源头上掐断。
周子炎本就对周秋菊那顿毒打,以及后来的不给他银子嚼用而怀恨在心。
他从小被疼宠着长大,要什么没有,偏周秋菊屡屡不如他的意。
周子炎眼神阴郁了几分,唇角翘了翘。
江晓月那丫头一直待在酒楼里,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动手,但不是还有在白鹿书院上学的江笑笑吗?
等到明日把人打晕了带走,不信他江河不交出橙香焗排骨的方子。
他不蠢,江河都能把一个丫头片子送入白鹿书院读书,可见对她的疼宠有多深。
要他说,那就是糟践银子,臭丫头片子就该待在家,去什么白鹿书院?
光一年的束脩就是三十两银呐!
开着这么大一家酒楼,拿得出三十两银子给臭丫头片子去读书,却连一顿饭都不愿意让他蹭,周子炎恼怒不已。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眼中满是贪婪,面色逐渐变得狰狞。
他也是被逼的,既然这一家子不仁不义,那就不要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