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手背,慢慢的坐了下来,无声的哭了出来。
以前在斯普勒时,她听父亲提起过,说那种药是灭绝人性,因为一旦服下,哪怕最微弱的情感波动,都能痛的死去活来。
过去那两年里,不管是正常期还是分化期……那个男人真的一点也没对她动过情。
不过,想想也是。
都是她倒贴上去的,顾西辞能跟她多说两句话,她都能开心老半天……在这种情况下,顾西辞怎么会对她浪费多余的感情呢。
白落庭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她狼狈的把自己抱成一团,脑袋深深的埋在膝盖上。
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
傅延霜怕有个万一,所以,在认真的研究顾西辞的各项身体指标。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晃了下。
他眨了下眼,从仪器上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一条雪白的尾巴在半空摇来摇去,与此同时,男人墨发间的耳朵也冒了出来。
支棱了下,竖了起来。
傅延霜茫然的眨了两下眼,有些无措的站了起来。
下一秒。
床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一双眼眸冰冷的瞪着他:“庭宝呢?”
“……哈?”
这是清醒了呢,还是没清醒?
顾西辞用力的抿了下唇,尾巴一伸,直接卷着傅延霜的脖子,一点点的加大了力气:“白落庭,她人呢?”
“……”傅延霜只犹豫了下,尾巴就把他的脖子勒的更紧了。
床上,男人的耳朵吧耐烦的一开一合,大有他再不说,就勒断他脖子的架势。
傅延霜唇角一抽,指着左边:“洗手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