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栀看着我有些无奈:“不是我不知道,我就算是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啊!”
我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低声询问关于杨茜家里的事情。
“她家里很有钱吗?”
沈南栀见我好奇杨茜的事情脸色有些不太好,但是又不好意思不说,就这样坐立难安的看着我。
我一直没听见沈南栀的回答便扭头看他,这小伙子的心思我一下就猜出来了,估计是怕我报复杨茜呢!
“修道之人胸怀天下,我不会害她的,我只是好奇,杨茜家里干啥的。”
听见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沈南栀才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她家里也是做房地产的,不能算有钱,但是也不能说没钱,反正生意没我家的好。她爸和我爸算是朋友,但是关系一般,毕竟都是同行嘛!咋了,有问题吗?”
我眉头一挑:“你家不是开银行的吗?”
“哦,我家兼职做房地产,还有酒店啊,游乐场,商场啥的,我家有钱。”
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我第一次见一个人如此平淡的说着这样欠打的话!还都有涉及,那是开银行吗?那是开了一家银行养着自己的产业呢!
我白了他一眼。
仇富。
“杨茜咋了?”沈南栀神经大条一问。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想了一下特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道:“她要死了。”
“噗!”
他一口口水喷了出来:“你说啥?”
我赶紧躲开又重复了一遍:“她全家都要死了。”
“噗!”
“你干嘛?”我有些不悦的瞪着沈南栀。
沈南栀赶紧扯了我一把:“你确定你组织过语言了?”
我眉头一皱:“你看她,眼眶深陷,面色苍白,眼底带青,嘴唇发紫,更重要的是她印堂发红!印堂发黑说明阴气缠身,可印堂发红,说明有血光之灾。而且你看她十二宫,每宫都透露着红色,那就说明家里祖坟肯定出问题了!”
我说完看向了沈南栀,沈南栀却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你也太厉害了吧!”
我无语了:“你去问问她家里有没有出过事情,比如说生意不好,家里莫名其妙有人生病,又或是自己最近特别倒霉。”
祖坟出问题,有两种:人为,自然。
可是无论是哪一样导致祖坟出问题都会间接害了全家。
生意好的一落千丈,生意不好的平白出祸端,家破人亡皆有可能。
沈南栀听我说完二话不说便起身朝着杨茜而去,我就坐在位子上打开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陆陆续续已经有同学进了教室,一进门看见杨茜和沈南栀聊天都是惊呼不已。
“不是吧?沈大少,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就是啊,这口味也太奇特了!”
进来的男生七嘴八舌,每一个都在调笑沈南栀。
讲真,杨茜虽然不是太好看但是也不是丑的那一列,看到这么多男生这个反应我也很好奇。
杨茜倒是脸上带着傲娇,一会儿笑一会儿脸色难看,总体来说就是变化无常。
等到上课铃响起,沈南栀才跑回了位子,然后开始奋笔疾书。
我没在意,也懒得掐指一算,便打算好好睡一觉,昨天搞的心力交瘁,早上生物钟又自然醒,我实在是困的要死。
台上的老师没见过我,见我趴到睡觉,都不带讲一句的,就好像自动忽略我了一样,正好,我也懒得多说。
可当我刚躺下不久,一团纸条直接砸我身上了,我抬头便看见沈南栀正一个劲儿的指着纸条。
我有些困乏的打开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我粗略看懂了。
原来杨茜家里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出现各种问题了。
先是公司投标失利,接着公司高层领导接二连三的离职,再然后便是员工纷纷说干不下去了!好不容易稳定了员工离职的问题,谁知道第二天便陆续有员工上班下班出交通事故!这起初还好,只是一些小擦伤或是车子被刮,可是到后面越来越夸张,有的员工直接车祸被撞的进了医院!
而且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杨茜的父母还有她家的所有亲戚都发生了同样的情况,可是却远远比公司的那些员工更加的惨。
听说不是出门被车撞得进了重症监护室就是出门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到脑袋又或是被狗咬得浑身上下都是血痕,去医院打狂犬疫苗都能被医闹的人拿刀追着砍。
反正,这样情况从一个月前就开始频繁的发生,如果不是因为杨茜的家底还算是比较雄厚,这些日子早就该破产退市了。
我有些疑惑为啥杨茜没有那么的倒霉呢?
我将那张写满了密密麻麻文字的纸翻了一下,在纸张的后面沈南栀居然画了一个很大的问好,旁边配文是: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杨茜现在还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