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就坐在地上一直的哭。
我也懒得管她,便想朝着二楼去。
师傅将我拉住,对着我道:“不用去了,甘岩夫妻没死,楼上没有死气”
我没说话,但是却收回了步子。
甘蔗一听自己的爸妈没死顿时便站了起来:“我爸妈真的没事吗?”
因为甘岩夫妻的原因,现在师傅看甘蔗眼神都带着不悦:“没听过,坏人遗臭千年吗?”
甘蔗被我师傅这么一说,只得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
兰元生提着黄布袋小跑到我和师傅的面前。
“小师伯,这里面是那个血妖吗?”
师傅点头,又摇头。
兰元生有点懵了。
我也是眯眼看去然后才道:“准确来说是袭击我的那只血妖,而你和师傅追的那只血妖并不在。”
“真的有两只血妖?”兰元生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黄布袋。
我也没有多说话,示意他将黄布袋打开。
兰元生点头,然后将那黄布袋打开。
只一瞬间黄布袋里面便飘出了一阵血雾,我手里的镇邪符一点的迟疑都没有直接贴了上去。
只听到一声低吼的叫声,霎时那血雾便又收了回去,于此同时,兰元生将那黄布袋抖了一下,这才见一道红色满身是血的身影就这样掉落在地上!
而那血妖此时身上贴着镇邪符,根本就动不了。
甘蔗擦着眼泪,一看那血妖顿时便惊讶道:“是你!”
那血妖此刻已经恢复了此前和甘蔗聊天时候的模样。
他手臂断了一只,此刻正不断的滴答滴答往下滴血,而他的嘴角还带着新鲜的血液和崭新的生肉!
很明显,是从人的身上撕扯下来的。
我看了一眼那沙发上的干尸,摇了摇头上手将那干尸挪了个位置,示意师傅几个人坐下来。
甘蔗则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这放过尸体的凳子她哪里还敢坐。
兰元生则是警惕的站在那血妖的身边,防止他挣脱。
师傅则是坐到了我身边。
我冲着甘蔗抬头:“你那条红绳就是他和你聊天的时候送给你的吧?”
甘蔗听着我的话,默默的摸了自己那带过红绳的手腕:“是...”
“那红绳上面被这血妖搀了妖气,你带上后没多久那妖气入体这才让这血妖有机会侵入你的身体。”
甘蔗一听我说的话顿时便傻眼了,然后恶狠狠的冲着那血妖叫道:“我爸妈呢!”
那血妖呲着牙,此刻一张脸写满了狰狞,他张着嘴巴嗓子里面发出像是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你爸妈他们可比你聪明多了,他俩根本就不在这里!”
“怎么可能!是我爸妈让我找人来帮忙的!你胡说什么!我爸妈到底在哪里!”
甘蔗已经着急了,二话不说上前就要打那血妖。
兰元生一把拦住了她:“你要是不怕死就打他!”
话一出甘蔗立刻就不敢上前了。
她双眸带着眼泪,此刻恨恨又着急的盯着那血妖。
那血妖却冷笑了一声:“是我道行不行,中了你们的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师傅看着那血妖,也是平静的冷笑:“看来你的伙伴还不知道你的情况。”
师傅话一出,那血妖原本带着笑的面容立刻怔住了:“什么伙伴?我不知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被你们吸干的尸体是你的另一个伙伴指示甘岩夫妻做的吧?”
话一出,连我都有点懵了。
更别说兰元生和甘蔗。
尤其是甘蔗。
“辰,辰师傅,您,您在胡说什么?”她小脸苍白眼泪都停止了。
“一个道行七八百年的血妖,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就被小土给对付成这样?要知道小土现在是身体受损,所使用的的符咒包括是任何的法阵法器都只能发挥到原来道行的百分之十。可你,却能被小土简单几下给对付成这样?难不成一个七八百年的血妖道行这么浅?还有就是,从那血妖逃离到这些人被吸干血,期间不过短短的三四分钟...可这别墅里的血迹从干涸的程度来看,并非是几分钟之前可有的。”
师傅说完,我顺着那些血迹的干涸程度看去,有的血甚至已经干了。
也就是说,这些人被吸干血至少是几个小时前了!
“我几个小时前吸的现在干涸不是正常吗?”
“几个小时前?几个小时前我们刚到这边不远处的时候,可是另外一个血妖在吸血,那血妖还正好被我和元生打伤了脖子...”
说罢,我的目光便看向了血妖的脖子,可那血妖的脖子上面什么都没有...
师傅话音刚落,甘家的大门外忽然吹过来一阵阴风!
伴随着这阵阴风,那外面正直有个物体冲着客厅就是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