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奴不敢啊……大少爷、大少夫人,求求你们饶了老奴吧!”管家连忙跪在了娄均已和南湘月的面前连忙求饶。
“就跪在这里吧,什么时候我和月儿不生气了,自然会派人来告诉你可以起来了。”娄均已冷声道。
“啊?跪在这里?”管家傻了眼,看着娄均已问道。
这可是门口啊,这人来人往的,这以后还让他怎么做人?
“均已,月儿,你们这才回来就如此体罚下人,只怕是不太好吧?”中年女人的声音从府里传来,片刻之后,一个身穿深紫色衣裳、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来到了门口,身边还有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女人看着已经三十多岁,五官与娄玉俏有七分相似,但皮肤保养的极高,颇有一番韵味,倒是比普通少女更加诱人一些。
男人身穿褐色锦衣,庄严肃穆,颇有不怒自威之感。
“父亲,母亲。”四人齐声道。
“嗯。”娄金氏轻轻应了一声,看着娄均已和南湘月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疑惑。
“王安常,起来吧,跪在这里,你不嫌丢人我和老爷还嫌丢人呢!”娄金氏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管家道。
“谢谢夫人。”王安常笑呵呵的就要起身。
“慢着。”娄均已皱着眉头,冷着脸看了一眼王安常,王安常一尴尬,顿时不知道该起来还是跪下。
“均已,你这是做什么?”娄金氏十分不悦,这个向来乖顺的孩子如今居然敢忤逆自己,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父亲,母亲,王安常乃是我们娄府的管家,说小了,他不过是娄府的一个下人,也没什么。可说大了,他可是娄府的管家,代表了娄府的颜面和素养。对自家主人都能视若无物,他的眼中还能有人吗?所以均已这才体罚他,并不是均已刻意为难。”娄均已看着娄云辅道。
从始至终,娄云辅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他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老爷,这王安常是妾身一手提拔的,均已也说了,他代表的是娄府的颜面,若是让他就这样在这里跪着,那娄府不是一样也丢了脸吗?”娄金氏看着一旁的娄云辅道。
“娘,的确是王安常不对在先,这种目中无人的奴才就该罚!您护着他做什么啊?要是怕丢脸,就赏他二十大棍,娘,你觉得玉俏的意见如何呀?”娄玉俏跑到娄金氏旁边,抱着娄金氏的胳膊道,一脸的“快夸我”的表情。
娄金氏眉头抽了抽,一旁的娄甲轩、娄均已和南湘月三人不禁忍不住笑了笑。
“好,玉俏的意见十分中肯,来人,把这个目中无人的奴才带进去,打二十大棍!”娄云辅皱着眉头道。
“啊?老爷不要啊……夫人……小姐……大少爷,老奴错了,求求您和少夫人饶恕老奴吧……少爷……”王安常被两个家丁架着拖进了院子,紧接着便是一声声惨叫声传来。
看着娄金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的脸色,娄均已和南湘月对视一笑。
娄金氏,等着瞧吧,以后还有的斗呢!
“行了,你们一路车马劳顿,赶紧回去歇息吧,你们两个本来身子就不好。”娄云辅深深的看了一眼娄均已和南湘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