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送她上课,便是眼看着老师史密斯夫人开始讲课后才离开,下课时,也必有一人会准时出现在宋心暖的教室门口等着,,美名其曰:“护花使者”。
这下,在学校里可算是出了徐心姐妹俩以外,无人能靠近宋心暖半米。
原本如此,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可事情坏就坏在,那些有所图谋的人,见无法宋心暖被看护的严严实实的,无法靠近,便合作将计划付诸到了徐心、徐暖两姐妹身上。
也是在这天下课后,宋心暖左等右等,始终等不来徐心或徐暖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应该是我连累了了徐心和徐暖姐姐,那些人想要得到我手上的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赶上我受伤,因着两位姐姐几乎无时无刻的照看,他们无法同我做交易,想必眼下,两位姐姐应该在她们某一人手中,只是这人会是谁呢?”
一直等到教室里的人全都离开了,宋心暖都未曾见到徐心姐妹俩任何一人的身影。
结合到这几日来她的心神不宁,宋心暖隐隐有了猜测,这样想着,宋心暖也并不打算离开,反而是自己移动着轮椅去到了一个视线开阔的地方,然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宋小姐,好久不见。”
果然,如同宋心暖所预想到的那般,在天刚刚转黑的时候,她等来了自己想见到的人。
“徐二少速来被人称赞为绅士,可我看您所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卑鄙,未免有些不符合您这绅士的身份啊。”
来人是正是徐锦年,思及先前在医院韩雅峰与他的视线交流,宋心暖一开始便是怀疑这徐锦年,眼下也算是意料之内,便没有什么意外的朝徐锦年说道。
宋心暖的目光很淡然,没有徐锦年所预想到的惊慌与不安,更多的是看透一切事物的淡然。也许是因为“做贼心虚”吧,面对着宋心暖的这般目光,徐锦年反而是始终心有不安。
“宋小姐,我这不也是没有其他办法吗,你有着脚伤,平日里那两姐妹可是无时无刻不在照看着你,我只是想找你说说话,叙叙旧,并无恶意,既然我想见的人已经见到了,那两姐妹我自然会让人放了她们。”
徐锦年的这番话,既是警告,也是劝慰。认识宋心暖的这么些时日,徐锦年也算是知晓她最为重情重义,有着徐心、徐暖二人在自己手中,他还真不相信,宋心暖会不在乎两人的安危,仍旧选择拒绝自己的“邀约。”
“我跟你走,不过我要徐心、徐暖二人安全的回到家。”
听完徐锦年的话,宋心暖抬起眼眸,直视着徐锦年的双眼,一边看着,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
“宋小姐未免太过天真,我的确会放了徐心二人,可并不是现在,现在还请宋小姐先跟我走一步,到地方了,你自然会见到你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