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放在了家里,我可以答应你的提议,但我也希望徐二少你可以按照约定将我和她们二人安全的送回家,并且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因为这个事情受到其他人的打扰。”
徐锦年特意把自己推到这么个位置,宋心暖不可能猜不出他的意图,透过栏杆,看着坐在下面还算安然的徐心、徐暖二人,宋心暖扭过头,直视着徐锦年说道。
“这一点,宋小姐大可放心,我说话一向算数,不过我能保证不让别人来打扰你与徐心她们,宋小姐又是否能许诺在下,这秘方没有备份,不会落到他人手中?”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徐锦年笑着把宋心暖推回到了桌子旁,让宋心暖能看到桌面上的全貌,然后自己坐在另一边试探的说道。
刚刚她们在栏杆边时,就有人进来在桌子上摆弄着什么东西,眼下看着桌子上的承诺书与印泥,以及另一边的美食,嘲讽的笑了笑,简单的拿起桌上那张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好了内容的承诺书看了两眼,便爽快的用手沾了印泥,在承诺书上自己的名字旁按下了手印。
“想必徐二少先前为了从我这里拿到秘方,应该无论如何已经想方设法的了解了我先前的经历以及来这边时都带了什么行李,想必徐二少你是知道我从到了韩司令家便一直有一个极为宝贵的小箱子吧。”
看着自己按上手印的那张承诺书,宋心暖心情有些复杂,她想到了很多很多。这里看起来是这么的富丽堂皇,可背地里又是耗费了多少心血与人力,才得以见到如今的奢华,为了保持这些奢华,又有多少人费尽心思、求天告地,只为了维持自己眼中所见的华贵。
有句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几年前的宋家又何尝不是如此,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虽说就这般交出秘方确实可惜,可是怀璧其罪,她还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与秘方,如今这般应下与徐锦年的交易,也只是做了个对双方都有利的选择。
“宋小姐您多心了,我的确派人去查探了你的往事,可我并无恶意,只是想知道秘方会不会落入贼人之手,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府当年的事件还仍未水落石出,我也不过是担心宋小姐你以及秘方的安危。”
突然被说出自己私下里的举动,徐锦年有些意外,直觉告诉他是自己的人中出现了叛徒,不过为了秘方,他能屈能伸,也不否认,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一会儿回去我就找出箱子来,在徐二少您面前当面打开,您给我的利益不错,我也没必要暗中搞些小动作,这也算是我的诚意,让你我二人都放心。”
话既然已经说开了,眼下她们三人还都在徐锦年这里,自然是不能把氛围闹得太僵,宋心暖见好就收,做出一副坦然又舒心,又有着如释重负感觉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笑着同徐锦年说着。
“时间已经不早了,想必宋小姐肚子也该饿了,美食当前,不可辜负,还请宋小姐赏光与我共餐,楼下的徐心、徐暖二人我也提前安排好了,等吃完这顿饭,便送你三人回去。”
徐锦年朝着宋心暖做了个“请”的手势,话音刚落,宋心暖便明显的听到了楼下传上来的餐盘摩擦的声音,显然是徐锦年让人可刻意安排让她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