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乔安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也不是很气恼，只要人还在他手上，他想怎么拿捏都行。

听到乔安是来找方珠的，老人有些微微的意外。

他已经看出来，进来的两个女孩儿明显是以乔安为主，另一个只会躲在她身后，八成就是跟进来凑热闹的。

因此对殷月，老人并未多看一眼。

“对，找她了解一下二十年前的殷家灭门案，再顺手把她交给警方，请她去牢里吃免费牢饭。”

“殷家？难道你是当年活下来的那个小孩儿？”老人的目光中终于带上了一丝惊讶。

老人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唯一活下来的小奶娃居然能查到方珠身上，还能找到这里来。

“不是我，是她。”乔安指了指身后。

“我是殷月，殷年和吴丽的女儿。”殷月这时站了出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你，当年你才不过只有一岁大，你是如何知道当年是方珠杀了你父母的？”老人对这个问题很是疑惑。

当年方珠灭了殷家，老人是知道的，他也知道殷家有一个唯一的活口，那就是当时才一岁的殷月。

因为当时殷月才一岁，之后方珠也就没有想过灭口的事。

毕竟才一岁多的小娃娃，能记得什么。

“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只要知道我已经都想起来了，我来到这里，就是要找到方珠，带她去警局，接受法律的制裁！”

殷月没打算说出乔安的事。

“接受法律制裁？呵呵，你还真是天真，要是你一开始就报了警，我还真无法与特调处的人硬碰硬。

偏偏你不知死活来到这里，从你们踏入这栋房子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你们两个谁都无法活着离开！”

老人发出阴冷的笑声。

这声音就像是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一般，尖锐刺耳。

“别笑了，你笑得好难听。”乔安掏了掏耳朵。

“你还是告诉我方珠在什么地方吧，我们是来找她的，不是来找你的，你只要告诉我们她在哪，我可以放你离开。”

抓这老头又没有赏金可领，乔安有些兴趣缺缺。

“她不是一直在你们身后吗。”老人也没有太过生气，只是眼神又冰冷了好几个度。

“身后！你说这棺材里躺的是方珠！”殷月大惊。

“她死了！”

“她怎么能就这么死了！怎么能就这么死了！”殷月有些接受不了。

这么多年，她和舅舅心心念念的就是找到凶手为爸妈还有爷爷奶奶报仇。

明明凶手就眼前，却已经离开了人世，这让殷月实在无法接受。

“谁告诉你她死了，人家还活得好好的。”乔安给了她一个白眼。

连活人死人都分不出来，真笨！

死人肚子还会起伏吗！死人还有心跳吗！

别看到人躺棺材就以为人家是死人好么！

乔安在心里疯狂吐槽。

“没死？”殷月脸上的失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

乔安懒得回答她。

“你要不信，自己去看看吧，不过要做好被吓尿的准备。”

这姑娘看到白骨就吓成这样，要是看到方珠现在的样子，她怀疑殷月不是被吓晕就是被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