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为自己处理了伤口,就连衣裳也......
嘴角的微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惊讶。
能在自己昏睡之时,将她身上衣物尽祛,然后放进浴桶的人会是谁?
哥哥们?
不会。哥哥们虽然从小看着自己长大,可从未有过不顾礼法的行为。
小喜?迟铮?梨影?
陆挽澜脑中飞速闪过三人的画面,接着又摇了摇头:听三哥方才的口气,是不赞成将自己放进来的,她们三个怎么会违背三哥的意思?
那么,只剩一种可能。
一定是萧晏之!
他、他怎么会这样嘛!
想到萧晏之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陆挽澜小脸忽的红成一颗番茄,连带着玉颈也被火燎得绯红一片。
也不知怎的,想起沐浴结束后,又要被这个男人看光,一颗心竟咚咚咚跳个不停。
见萧晏之一时半会儿不会进来,陆挽澜便想去抓盥洗架上的丝帕和寝衣,可谁知刚一起身,脚底一滑便“咚”地一声直接在浴桶中栽倒。
才换上寝衣的萧晏之,听见里间传出巨大的水花声,连衣带还未系上,便闪过屏风,直接将这个浑身沾着栀子花瓣的小人儿捞了出来。
盈盈一握的纤腰,在他掌中湿滑一片。
海藻般滑腻的乌发上,滴着潺潺水迹,将他素色寝衣染得斑驳一片,两颗心脏没了绸衫的阻隔,瞬间贴紧,感受着彼此的强劲跳跃。
萧晏之脸色微变,没有用衣架上的长袍将她裹紧,而是直接将这玲珑有致的娇躯塞进锦被里,墨发缠在他手腕,他想抬手祛除,又怕弄疼了她。
可陆挽澜眩晕之际,只觉得紧紧箍在男人掌中的伤口,又疼得更加厉害。
便颤抖地张开双唇轻轻唤了一声:“王爷,疼...…疼......”
脸色也随之白了一白,萧晏之见她这副模样,心底的火苗隐隐又有复燃的趋势。
可见身下小人儿黛眉微蹙,眼角还似挂着泪花,便是有再烈的火,也要强压下去。
萧晏之深喘一声,缓缓移开手臂,又轻轻将她长发从腕上取下,才将大掌覆上这个小人儿的额头:“热可退了?可还有不舒服?”
“啊?我……”
这男人的问话再简单不过,可明明方才还勉强移走的手臂,转眼间又被他收拢,生生将自己囚在胸前。
结实的胸膛似乎是炙烤过的岩石,一点一点压下娇嫩的身躯,陆挽澜隔着锦被都能感受到他每一寸肌肉的滚烫和叫嚣:“你怎么?”
“我、我……”
“你不是问为夫,平日的火,要怎么灭?”
他竟然记得?
那现在问这个问题,是要做什么?
陆挽澜脑子嗡地一声,双颊已经红得发紫,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朵待君采撷的花,娇艳而诱人。看得萧晏之燥火难耐,一呼一吸间,滚烫的鼻息便跟着喷薄而出。
就在陆挽澜樱唇轻启想要回答之时,他却猛地将其含住,继而攻城掠地般攫取着她的甜蜜。
而又在她意乱情迷之时,豁然将她樱唇松开。
俯下身来,向她耳蜗倾吐着阵阵湿暖:“总是这样,可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