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伸出手指弹了弹秦眠的额头,启口:“你啊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伤是摔车摔车来的?那辆机车被你丢弃在大马路上,今早被人拖到了废弃厂,你连它最后一面都没去见,小没良心的。”
“好嘛好嘛,我的错我的错。但我俩非亲非故的,你给了我这么多好处,现在还要送我机车,我这哪好意思收啊。”
嘴上是这样说没错,可那双眼睛简直恨不得黏在那辆粉色透亮的机车上面。
就连脚都不自觉的走到车前,伸出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
骚是骚气了点,但是机身整体机型很帅。
身为机车迷,秦眠也很快知道是哪个牌子的,就连型号跟性能都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这辆绝逼是个宝儿,果然土豪出手就是阔绰。
傅斯年看着秦眠如此爱不释手,却又口不对心的举动,忍不住捂嘴轻笑。
好不容易稳住,便一改为清冷不苟言笑的面容,打趣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辆车我就暂时放进我家车库。”
话落,秦眠就立马敞开两条手臂,紧紧抱住那辆机车,“哎呀呀傅爷,您说您这是干嘛,我看您车库这么多车,您老也就一屁股,能坐得完么?这机车怕您还没骑它个一回铁定堆灰了,而且还有可能直接报废呢。到时候你心疼钱都来不及呢。”
“你说错了,我不会心疼钱。因为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闲钱特别多。”
一语惊人死不休。
直接一句话就把秦眠给噎得死死的。
秦眠噘了噘嘴,索性摊牌,“我要。”
逢年过节家里走亲戚,全国人民不都存在一个相同场景:小明给小红包了个红包,小红的双手抵在前身拒绝小明的红包。
嘴里还不停叨叨着:“不用了不用了。”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都说不收了,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