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的双肩伴随抽泣一颤一颤的,光线灰暗,傅斯年看不清她脸上的狼狈。
等到秦眠的情绪彻底缓和后,屋内登时亮堂了。
傅斯年的风尘仆仆,秦眠的狼狈不堪。
俩人此刻的模样都被彼此尽收眼底。
傅斯年当时抱住秦眠的时候,是知道她只裹了一件浴巾的。
但是却没想过她裹浴巾的模样竟如此的妖娆潋滟,简直就是一勾火的妖女。
她还染了头发,跟原本栗色的头发一样,一样的夺人目光。
就他这开过荤的男人,不起点该有的生理反应,那简直就是柳下惠。
若是让这副身躯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早晚会出事。
心里暗想,傅斯年咽了咽口水,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
眼睛往别处瞟,大掌一挥,把外套披在女人的身上。
还将扣子给扣上,从头到尾都给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秦眠俨然不知道傅斯年这样做的用意,只把他当作是怕自己着凉所以脱下外套给她暖身子的。
“你怎么来了?”
因为哭过,秦眠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睛湿漉漉地看向男人,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我派了几个保镖暗中保护你的安全,当时他们向我汇报说你去了医院,我以为你出事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顿了顿,他又开口:“抱歉,擅做主张安排了保镖,你若是不喜欢,我马上撤掉。”话语间尽是小心翼翼。
秦眠听着,便知道当时在包厢走廊跟踪自己的人是傅斯年的保镖,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不会,谢谢你了。”
下意识挪了一下脚,一阵刺痛当即让她嘶了一声。
“怎么了?”傅斯年开口,眸光下移,将女人脚底留下的血渍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