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至始至终都是一脸宠溺,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人存在。
“好了好了,你就别在我面前秀了,进屋吃饭去。”欣姐催促道。
秦眠嗯了一声,就拉着傅斯年进屋了。
傅斯年任由小丫头牵着走,跟小媳妇红了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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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时锦,一大早就在白景言门口蹲守了,昨晚她连夜存了稿子,保证编辑不会再催之后,她就打算去亲手做盒饼干送给白景言。
她就不信融化不了这座冰山。
其实时锦并没有做甜品的天赋,当时看视频教学只觉得太Soeasy了,结果上手之后才发现这也太TM不是给人学的玩意儿了。
从晚上到凌晨,再到天边出现了一抹白,时锦那原本烤得跟黑煤块咸乎乎的玩意儿才变成了现在散发一股奶味的饼干,虽然外表依旧有点差强人意就是了。
但比起之前做的,这次的时锦还是很满意的。
将饼干小心翼翼的装进盒子中,时锦就将自己整理好,出门去到白景言的住处门口蹲点。
等到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时锦就将装着饼干的盒子双手捧了过去,“Surprise!”
原本,白景言的眼底闪过一丝差异,却很快收敛起来,转而阴沉着脸,语气很是不耐烦:“时小姐,若不是看在时伯父的面子上,我真的会直接告你骚扰。”
“你别这样嘛,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你这砂什么材质的,怎么就捅不破呢?”
时锦蹙了蹙眉,但又很乐观的挂起一抹笑容,“这是我亲手做的饼干,卖相虽然不好,但口感极佳,特地送过来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