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刚到的机场,苏恬叫白景言过去接的她。
看着时锦那仿佛被抽空了灵魂的感觉,白景言心有不忍,却还是得强行忍住。
苏恬从后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那放在身后捏紧的拳头有多紧。
眼角不禁一抽。
什么啊?
她本来还以为白景言是不喜欢人家姑娘的,结果明明就是喜欢的啊。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让人家寒心?
有病吧?
当医生的自己都病得不轻。
祝福你后期追妻火葬场。
时锦听到男人的话,突然之间笑出了声。
心如同被钝化的拉锯来回绞磨,又似被锥子用力的钻凿着,疼得骨血都在震颤。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想要逃离这里。
时锦觉得,她就像是一个被人玩弄的小丑,既可悲又可笑。
她的唇色有些惨败,双眸迷离至极,语气是让人心颤的平静,“为什么啊?”
她轻轻问道:“你既然有女朋友了为什么不早说?明明只要你说了,我就绝对不会来纠缠你的,我会滚得远远的,可以碰见你就马上离开你的视线,我时锦即便再喜欢一个男人也绝对不会去拆散一个名花有主的人。”
女人的喉间滚烫,眼眶胀痛,苦涩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从她的眼里,再看不到一丝的爱慕。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似的,“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一个月以来每天都像一个傻子一样蹲在你家门口就为了看你一眼,跟你说上一句话?
我知道了,你无非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会这样屡次糟蹋我的真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