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时锦正身穿病号服平躺在床面。
手背上扎着针管,正在输液当中。
房间内很静谧,白景洋正在守着,看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便抬眸过去,下意识的就伸出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进来的人是秦眠,而傅斯年则是去白景言的病房。
白景言亲自执刀做完手术后,就晕厥过去,到现在仍然未醒。
傅斯年身为他的朋友,理所应当过去看望。
秦眠原本情绪激动,可在看到白景洋略微严肃的眼神以及病床上昏迷的时锦,她又突然理智了几分。
步伐渐渐平缓下来。
白景洋站起身,他知道秦眠此刻有很多想问的问题,索性就将秦眠带到病房外的走廊,不动声色的带上门。
“怎么回事?为什么蛋儿会受伤?”
果不其然,在门关上的刹那,秦眠就忍不住问道。
白景洋抿了抿嘴,顺了顺秦眠的情绪,带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才慢慢道:“昨天夜里,时锦在去找我哥的路上被最近的连环杀人犯给盯上了。腹部被捅了一刀,好在伤口不深,发现及时。”
闻言,秦眠蹙了蹙眉,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那名杀人犯还没落网?”
“还没有。”
对此,秦眠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笼罩了一层薄雾,“哥,我明明跟她说过,让她晚上不要独自出门的,这臭崽为什么就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等她醒了,我非好好说教说教他。”
这还是白景洋第一次听秦眠叫他哥,或许是真的太伤心了,需要人的依偎吧。
“没事了,没事了。”白景洋长臂一揽,将秦眠搂进怀里,大掌一下一下的落在对方的背部,已示安慰。
平复好心情之后,秦眠便跟白景洋回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