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阿良一直想问许久了,,就因为自己的魂魄里有封印的魔障?所以这个是她父亲的男人便可眼也不眨的选择每年月圆之夜慢慢的杀死她?
那种刮骨去魂的痛苦,是无尽的黑暗里自己孤独的撕吼啊!
本以为这个男人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可他只是继续祭出来阵旗,冷冷几字打发:“我只有一个儿子,他叫即墨良归!你,又能是谁?”
若不是红火火的出现,她是一个连名字也没有的……
“我叫阿良!”
她说:“父亲,请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叫阿良,是你的女儿……”
纵身跳出酒楼的窗外,被一道白影接入怀中。
阿良笑:“慕长歌!我就知道你会来!!”
慕长歌看上去很虚弱,他咧着呀笑了笑:“你不是说要四处走走吗?上次去了妖族,这次想去哪儿?”
身后追出的人影一掌拍了过来,两人都避开不了,却并不担心。反而阿良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南方吧?红火火好像在那失踪的!”
慕长歌的瞳孔里是渐渐放大的那一掌,压低声音,语气凝重:“那就祈祷没被传送到什么鬼地方吧!”
说着,一捏手中早就被好的一块玉石,两人在那一掌临近时身影凭空消失。
打了空,即墨明轮皱眉。
“随空石!?”
所谓的随空石是在炼狱室的最后一层才有可能寻到的,不管是什么阵法结界,只要捏碎它,便可随机的传送在这片大陆的某个角落。
原来慕长歌是故意想被关进炼狱室的,为的可能就是寻这随空石!
“即墨明轮!”
盛培玉的声音有些隐忍:“你为什么在这?什么儿子女儿的?还对那孩子下死手!?”
即墨明轮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微微抱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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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良,我有个同胎弟弟。我原本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不过红火火喜欢唤我阿良,于是我便有了名字。
每年圆月之夜弟弟与我都会变得很虚弱,父亲把他关了起来,灌醉酒后,我便不得不出现。
各种试图让我神魂削弱的手段都一一用上,我凄惨的哭叫,喊着父亲的名字,质问过,求饶过,也怨恨过。
我嫉妒弟弟,凭什么只有我被父亲抛弃!?我不甘,小时候曾骗他走进陷阱,他无条件信任,哪怕明知下去后会死。
这孩子,或多或少,应该感知到了什么吧?不然那纯净的眼眸怎的会望着水中的自己露出怜悯与愧疚呐?
我见到了一位老者,大家都尊称他为卜老。
卜老是代表着我天阵宗进入十老里的老前辈,他与别人不同,会慈爱的抚摸着我的头。
我问他为何父亲要这般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