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上她的画框也没有了。
洗手台上属于她的洗漱用品,毛巾都消失不见。
就连衣帽间里有关她的女士服饰全都被洗一空。
原本温馨的家,如今只剩下黑白灰。变得冰冷凝固。
厉泽成本以为,乔安在他的生活里可有可无,可是现在却感受到心里空落落的。
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大块血肉似的。
他耳朵边莫名的萦绕着乔安刚搬进星樾公馆时,每天都有清脆的叫声在他耳朵边回响:“老公,起床啦。”
“老公,牙膏给你挤好了?”
“老公,吃早饭啦。”
……
意识到这样的声音将永远从他的生活里缺席时,厉泽成愤怒不甘的一拳头捶打在茶几上,他怒吼起来:“乔安。你什么意思?”
厉泽成给乔安打了连环夺命call,乔安直接掐断他的来电。回了他几个字:“厉泽成,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厉泽成从来懒得打字的人,被迫耐着性子给乔安打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乔安,我们还没有离婚呢。你搬出去住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可劲作罢,没有我罩着你,你以为就你这个乡巴佬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乔安,我承认我没有给你厉太太该有的待遇,可是你个穷苦人家的姑娘,能够住进星樾公馆这样的豪宅,已经是你的幸运。你不要不知足,如果你不知足,我会让你过的比现在悲惨一百倍。”
“以我的身份地位,只要我一声令下,没有名门企业会录用你,也没有男人敢要我厉泽成不要的破鞋。到时候你爱情事业两失意,再回头求我,我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限你一天内赶紧自觉爬回来。”
乔安看到厉泽成的短信,简直恼羞成怒。
她给厉泽成发了一个字:“滚。”
然后果断把他拉黑。
厉泽成再发短信时,看到提示:“你不在他的朋友栏内”,顿时气得青筋暴跳。
乔安把社交平台的称呼从厉太太乔安改为“钮祜禄.乔安,为自由而战!”
暗示着她有一场激烈的战斗。
虽然法院的离婚诉讼还没有送达被告厉泽成手中,但是厉家已经嗅到这场离婚官司的到来。
三夫人打电话向厉泽成求证这件事时,厉泽成非常傲恼的透露出一件事情:“乔安已经搬离星樾公馆了。”
三夫人便知道,这场官司在所难免。
三夫人虽然非常讨厌乔安这种不受掌控的媳妇,可是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厉泽成”的种,更是厉家的嫡曾孙,三夫人为了牢牢掌控孩子的抚养权,她给厉泽成下了死命令:“儿子,你就用拖字决对付她。拖到孩子出世再说。”
厉泽成道:“我知道。”
厉潇然已经许多天都没有去上班了,这天陆陌提着一堆东西上门探望厉潇然。
“师哥,你为何要请假?”陆陌进屋后就问。
厉潇然坐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有几瓶柏翠红酒。
柏翠拥有浓郁的深紫色,散发出黑色水果、焦糖、摩卡和香草的复杂香味,口感纯净饱满中带有一丝酸度,令人回味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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