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咬一口就松开,并不恋战,但它松嘴前脑袋会向旁边转,让牙齿把伤口划得更长些。
这些伤口可能不深,表皮的肉却被划烂了。
气得歹人飙出脏话,孔琪一听,这不是霓虹话吗?
她这边和剩下的那个歹人也在交手,对方手里有刀,她不敢分心。
她出拳用寸劲儿,专打人体的疼处、软肋。
二驴为她争取到时间,她把秘密武器也换上了。
陆向北给她一对‘尖刺戒指’,套在左右手的中指上,打人身上,是真·拳拳到肉。
戒指的刺上陆向北还涂了蛇毒,歹人被连扎几下,便感觉身体不适。
那边和二驴对打的歹人也开始身体打晃,脚步虚浮起来。
此时巡逻队终于赶来,出手制住两名歹人。
藏在一楼撒粉的那人已经跑了,巡逻队用布粘点地上的白色粉末闻了闻,就是白石灰。
孔琪半个月内被袭击两次,每次都是她自己毫发无伤,歹徒身受重伤。
巡逻队有人认出她是陆向北的妹妹,貌似这样的奇事就不算稀奇了。
哥哥武力值那么高,妹妹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就连他们家的狗,都勇猛无比,面对歹徒临危不惧,把歹徒的小腿咬得稀烂。
不过伤口很浅,流血也不多,那人的症状更像是中毒了。
孔琪抱着二驴做完笔录,刚走出治安办公室大门,陆向北就扑上来了。
他抓住孔琪的双臂,用视线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我没事儿,没受伤。”孔琪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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