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是她之前收集来的,只贴了两个卧室。
厨房的墙面她贴的报纸,这座空屋的基础装修最好,所有房间的地面都是瓷砖的。
村里的车都开走了,有两辆破摩托,已经没油骑不了了。
他们有吃有喝,足够坚持到明年,因此孔琪不急着出去。
她收集的炭块有十麻袋,她和陆向北烤野味庆祝乔迁新居。
炉子烧起来,全屋都暖和,孔琪的折叠浴桶终于可以用了。
她把‘花皮球’搁到厨房,屋里、前后院便温暖如春。
只是要洗澡光温暖如春还不够,冬季洗澡最容易着凉,屋里的温度必须高。
她在院子中支两口大铁锅烧水,陆向北以为她要烤什么野味,结果孔琪说是在烧洗澡水。
反正村里没别人,孔琪不怕被人看见,笑话她行为怪异。
吃饱饭、洗个澡,躺到热乎乎的火炉上,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中,孔琪幸福得差点掉泪。
这一晚她睡得无比香甜,陆向北就在隔壁屋,她相信陆向北的警觉性,如果有人进院,他肯定能发现。
精神的放松,加上身体的放松,让孔琪睡到天昏地暗。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陆向北给她备了早饭,字条压在碗下边,说他去隧道那边,想办法把封上。
隧道是他们进出的唯一通道,那边没人守着,陆向北心里始终不踏实。
他还要看看隧道上面的山,方不方便人爬过来。
孔琪伸个懒腰,起来把早饭吃了,洗漱完毕后,来到后院翻地。
后院的冻土经过‘花皮球’一夜又一上午的温暖,土层已经解冻。
孔琪把前后院的地翻一遍,撒上她收集的种子。
种子在隧道里冻了几个月,她不确定它们是不是还活着。
前后院被她种满了菜和瓜果,果树种在后院,前院种菜和玉米。
忙到下午四点,她回屋准备晚饭,陆向北留的字条说他五点回来,她便提前开始做饭。
他们虽然没进其他村民的家,但别人家院子里的柴火他们没客气,用麻袋装着、一袋一袋往家搬。
晚饭的时候孔琪想起村民去的那座城市,问陆向北,未来那地方有幸存者没有?
陆向北摇头说没有,没听说那座城市有幸存者。
孔琪觉着有时间的话,他们可以去一趟,大城市里物资多,很多东西他们自己做不了,比如女性每月要用的东西。
孔琪现在只要进城,除了吃的喝的,就是找它。
陆向北正好也想找个交通工具,他们不能出门全靠走。
在村里休整几天,他们俩再次出门,这次的目标是那座大城市,它是林区经济、文化、交通的中心。
这趟出去,俩人坐着雪橇,由二驴拉着他们走。
孔琪记得南下的时候,二驴还只能拉动三十斤的物资。
眼下它一狗就能拉动二人,拉着他们在雪地里跑得飞快。
“二驴又长大了,是吧?”孔琪天天看着它,有点审美疲劳。
“是,更壮了。”陆向北戴上护目镜,迎面的风有点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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