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简立刻便从地上弹了起身,在房中跑了起来,经手过什么东西就往喻子言身上砸。
“纪小安,你够了!”喻子言怒斥了一声,起身与古思简来了一个追逐战。
最终,喻子言还是成功地抓住了她,像扣押犯人一样,将她的双手给扣在了身后:“你还跑不跑?闹不闹?!”
古思简立即就哭了出来:“我不跑了,也不闹了。我会乖乖的,求大人饶了小的一命吧~”
喻子言这才稍稍松手,严厉地命令了一声:“起来!”
古思简听了,也只能乖乖地起身。
“上床!”
古思简嘟着小嘴,缓缓地爬上了床,躺下。那委屈巴巴、泪眼汪汪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哭什么哭,你喝醉一次,哪儿来的那么多眼泪?给我憋回去。”
于是,古思简用力地吸了口气,好似这样真的可以将眼泪给吸回去似的。
喻子言随手掀起被子,为古思简盖上,再次命令道:“闭眼!睡觉!”
古思简立即听话地闭起了眼睛。但很快地,又调皮地睁开一只眼睛偷看。
“嗯?”喻子言见状,严厉地瞪了她一眼,她才乖乖地再次闭起了眼睛。
看着古思简终于算是安静下来了,喻子言疲惫地在床边坐了下来。此时的他,像极了被毛小孩折腾了一天,终于把毛小孩哄睡着的老母亲。
他转头看了一眼古思简一身狼狈的惨样,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随后还是起身,耐心地为古思简脱去了鞋子。还拿了一块湿布,为她擦拭掉脸上的泪痕,才离开了房中。
至于为何古思简早上起来的时候会出现在床下。。。她早上睡梦中滚下去的。
---
“庄主,你在想什么?”秦柯看着陷入一顿沉思的喻子言,好奇地问道。
喻子言终于从回忆中抽回到了现实,苦涩地微微一笑:“没什么。”
“庄主,纪安昨夜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秦柯一边观察着喻子言的表情变化,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见喻子言似乎并没有听出秦柯话里的意思,轻笑了一声:“不该做的事?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个遍。”
秦柯顿时就像是嗑到了什么大瓜似的,一脸惊讶地捂起了嘴巴,心里不禁暗道:纪安,没想到你居然是此等禽兽,居然敢趁着醉酒,玷污了我们庄主的清白~
我们庄主也真是的,好好一个男孩子,怎么就不会好好保护好自己呢?居然就这样让别人占去了便宜。
所幸,喻子言并不知道此刻的秦柯脑袋了都在嘀咕着什么。要不然,可能就将他的脑袋给削了。
很快地,他们便来到了男子所告诉他们的村子,找到了他口中的那名‘友人’。
“当时你可有看清搬箱子的黑衣人的样子?”喻子言对着眼前的这名搬运工,问道。
搬运工低头想了想,道:“当时我就是受到委托,去向东村搬些东西,离开的时候也是草草看了一眼。就是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男子,没什么特别的。”
“要真说有什么特别的。。。他们手臂上都有一个奇怪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