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良莜看不清师尊脸上的神态,但是这种冷凝的气场,她太熟悉了。
无辜地低头,瞧见师尊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戒尺。
“跪下!”
声音冷得掉渣,公良莜头皮发麻。但是这种情况下,她除了乖乖听话,没有别的出路了。
“伸手!”
公良莜将两只小手举了起来,高过头顶。
心里却犯嘀咕,她又没有偷懒,功课都做完了呀,师尊干嘛要生气。
不容她多想,戒尺不偏不,朝着她嫩白的小手挥了下去。
只三下,公良莜的手心已经泛起了红色血丝。
“天下之倾家者,莫速于赌;天下之败德者,亦莫甚于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公良莜委屈,出言反驳:“可是也有小赌怡情之言呀,况且,我又没输。”
不反驳还好,这一狡辩,老祖更气了,本来已经收起的戒尺再一次落下。
“还敢诡辩。你可知,因为你的小赌,这世间又要增加多少赌徒,又会有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
又是两尺,力道比之前更重,公良莜的小手已经皮开肉绽了。
公良莜最怕疼了,此时疼得哇哇大哭,鼻涕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流。
“师尊,莜儿知错了,莜儿再也不赌博了。呜呜呜......”
终于,老祖还是收起了戒尺,没忍心再打下去,改为口头的告诫,还罚她继续抄书。
可公良莜觉得好委屈,手都废了,还怎么抄书。
“师尊,疼......可不可以不抄。”
“不可以。”
于是,可怜的公良莜,手包的像个粽子,还要忍着不便和疼痛点灯熬油地抄书。
经过这一次,公良莜学聪明了。但凡师尊不让她做的事,她都不会老老实实地告诉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