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逍瞪着两只大大的狐狸眼，似乎要把季老祖盯出一个洞来。

老祖挑了一下眉毛，面不改色，“嗯。她是谁？”

狐狸眼怀疑之色更深，它之前也怀疑过，不过很快便打消了。面前的少女和它印象中的老祖形象大为不同，再说，老祖就是回来，也一定会回来找它和斐辞白的。

只是如今，为何面前年纪轻轻的女娃娃会老祖独门的招数呢？

这套内息之法，除了老祖，谁都不会的。

“你还没回答我。”

楚逍反问。

“我曾，在梦中得过高人指示。”老祖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楚逍嫌弃的偏头，“我说你这小辈，倒把我当傻子了。”

我可是只狐狸啊！

“快点说实话。”

“嗯……”老祖也不知作何解释，这也却是解释不通，她倒是忘了，楚逍也曾看过她使这套功法的。

“是不是你师父教你的？”

除了这个，楚逍想不出别的任何理由。

毕竟，季老祖当年是魂飞魄散，不会转世的。它可不是斐辞白那厮，非要寻，非要等，在混沌的谎言中迷失了真理。

七魂八魄都没了，还等什么？

“嗯。”

“我就知道，丑女人就是偏心眼，八百年前小爷就看出来了。定是她偷偷教了斐辞白，还和我说什么拒不外传，放屁！”

楚逍气急败坏，狐狸尾巴摇啊摇的，气的直跳脚。

“原来她不是个好人物啊！”

眼前突然有些恍惚，摇了摇脑袋，老祖恢复了清明，她笑着调侃自己。

“胡说，”

怒气的声音带着狠劲。

“她也是你能说的！”

本来还在跳脚的白狐狸突然一停，它看向季老祖，眼色狠厉，反驳道。

老祖一愣，臭狐狸长大了，知道维护她了！

楚逍看她表情呆呆的，还以为是被自己吓到了，它语气冷冷的，却是在向她解释。

“她不是你能妄言的，她就是你师祖，你师父斐辞白的师父，当年碧琼的老祖，季老祖。”

“若提起她，无论人魔妖，都要称一句惊才绝艳！”

“以后，你还是莫要再提起她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