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隆恩浩荡,奴婢又怎敢负恩?自当尽心竭力。”刘金拱手对着大明宫的方向遥遥一拜,“不过,阁下也是好涵养。”
“涵养?我没有,我有的不过是一颗狂心罢了。”
“狂人?狂人有狂人的去处,阁下不该来此才是。”
“谁说狂人不该来此,谁规定的?大周律都没规定,你刘公公到底是规定了。”
“阁下说杂家口才好,照杂家看,杂家口才比起阁下怕是远远不如。”刘金陪着中年男子打了一阵子的哑谜也是有些倦了,他的时间宝贵得很,“阁下是哪家的?来保何人?”
“就不能是我自己好奇,来看看?”
“好奇的人多了去了,胆子大的却没两个。别打哑谜了,杂家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跟玩。”
“刘公公甚是无趣。”
“不想谈,那就出去。”
伴随着刘金的这句话,番役立刻出刀,想要逼人出去。
“刘公公未免太过心急,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中年男子还想再说些什么。
刘金却已经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幸运儿身上了。
番役见刘金没有说话,于是继续向前逼近,中年男子无奈步步后退。
“还真是有够心急的……”中年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高声答道,“李相府幕僚来找赵掌柜。”
“停。”刘金一声令下,番役立刻将刀收起来,此时中年男子已经一只脚踏在门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