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唐照面无表情地又问了一次。
“你是鹦鹉吗?只会这一句?”
“堂下何人?”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这是唐照给这个不够好歹的小子最后的一次机会。
宣平伯三子心头突然升起了来自于小动物的危机感。
“小爷我叫贺胥。”贺胥服软只服了一半,还留着小爷二字表达自己的倔强与不屈。
唐照自动地忽略了贺胥前面的小爷二字。二世祖都一个模样,跟他们置气犯不上。
“何人击鼓?有何诉求,可有诉状?”
“是民女击鼓,民女想与贺胥和离,诉状在此。”
衙役是从别的地方抽调的老手,接过唐瑶手中的诉状就递了上去。
“小爷我也敲了,小爷我要休了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诉状没有。”贺胥显然就没有唐瑶准备充分了。主要是他觉得他能刷脸,拼爹。芝麻小官怎么敢不给他面子?
唐照没有理会信心爆棚的贺胥。而是低头仔细地看唐瑶的诉状。
老实讲,唐瑶的诉状写得不错,有理有据,真情实感,可惜差了点东西。
唐照看完后太起头,重复问了一遍:“贺胥,你可是没有诉状?”
“没有!”贺胥大声的说道,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没有诉状,你击什么鼓。这样吧,你们二人都回去,等东西都准备全后再来。”